王健林臺大報告:誰沒有艱苦的過往?
為何辭官下海?
我在經商前,15歲就當兵了,參軍17年,做到團職干部,趕上中國百萬大擴軍,就改行到地方政府,當了兩年辦公室主任。這兩段人生都還算勝利:我做到團級職務時,不到30歲,很年青,多少十萬軍隊當中最年輕的干部之一;到處所仕進員,職務提高很快,很快做到辦公室主任,但我在1988年決然毅然辭官經商。詳細兩個起因:一是遇上經商熱。1988年到1995年,良多人辭去原有職務“下海”了。如果不當時的經商高潮,中國今天不會有這么一批優良的企業家。二是想改良個人的生涯。我就覺得,別人能當萬元戶,我憑才能應當不止萬元戶。
第一個故事:第一桶金是這么來的
當時遇到的第一個創業難關,就是借錢。第二個難關是拿不到項目。
那時大陸還是“打算經濟”,比較落伍,拿項目也不僅要有錢,還得有“規劃指標”,得呈現在當時“國度方案委員會”指標名單上才行。
我只好找到大連一個老戰友“借”一點指標,同時付出一點用度。他批準給我幾萬平米指標。但是拿了指標,還得去找當時的市領導批地。跑了左一遍,右一遍,沒人理。市引導被我找煩了,出了一個標題:“你不是想開發嗎?把市政府的北側那塊地給你”。
市政府是一個老建造,很派頭。但它的北側寓居區,房子差,設施差,一百多戶人共用一個水龍頭,一個廁所,被以為“有礙觀瞻”,所以把這片地給我去干?蛇@個項目改造完,要1200塊錢一平米的本錢,我前面有三家國有公司都不肯干。因為大連市當時最好的房子只能賣到一千零幾十塊。
我保持要干這個項目,公司里的許多同道反對。當時我們公司叫“西崗開發公司”,我就說:“開發公司,只有開才干發,你都不敢開怎么能發呢?”為了賺錢,得把這個房子賣到1500元一平米,后來我們動頭腦,推出來幾條翻新:
第一,當時大陸的屋子沒有明廳,一個小過道進去直接就是幾間房。那好,我們做一個明廳;第二,當時房子沒衛生間,縣處級以上干部才容許配一間衛生間。我們沒管那一套,每戶都配了衛生間,還把木頭窗換成了鋁合金窗,再加一扇防盜門。房子推出來均價1580元每平米。1000多套房子一個月一掃光。就這樣,萬達就成為了大陸地域第一個闖入了“舊城改造”這一行業的公司;這一單使我們賺到了瀕臨1000萬元。就這樣,我掘到第一桶金,找到了一個盈利的模式——舊城改革很有錢賺,別人不敢干,我敢,于是在大連就搞開了。
第二個故事:9天9夜沒睡覺
再給大家講一個貸款的小故事。
初期創業,我接下了一個項目,這個工程當時政府干了一半,覺得吃力不樂意干了,轉給我的。簽完當前忽然碰到全國“管理整理”,貸款就更艱苦了。為了啟動這個名目,我就要去找貸款,須要一筆2000萬元的貸款,有土地做典質,所有的手續都健全,但找了幾十家銀行,沒有一家樂意貸給我。
因為這個項目是政府轉給我的,他們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政府開了一個會議,就指定當時某一家國有銀行貸2000萬給我做啟動資金。這家銀行許可了說“可以”,哎,我一聽好事,那我就去找銀行行長吧。前前后后找了50屢次,每次都給我躲貓貓。我有時候一見到他了吧,他從后門就走了,我在走廊白站;有的時候在走廊里堵著他,他說“好好你這樣,你下周二來吧、下周二來吧”;等我下周二去,他出差去了!等等。哎呀!當時就為了拿到這筆貸款,有的時候一去在那個走廊上(因為進不去辦公室)一站就是一終日。我想銀行八點半上班,我就八點去吧,站著。甚至站到放工六點也不出來。畢竟行長是來了沒來?還是不在?我也不曉得,也沒人違心告知我這個信息。當時站在走廊里面這種感到,這種羞辱,我覺得太卑下了嘛。
除了這家銀行,我又去找了另外一家銀行,貸款的時候這個人立場倒是不錯,但也是不給我貸款。我為了堵到他,曾經跟一個哥們兩個人就開車到他家樓下。我想,你總得回家吧?那我就在你門口候著;你早上總得要出門去上班,老是能遇到你吧?我倆就去在那兒蹲了一個晚上,在車里候著。反正暮秋不是太冷,略微冷了就開動發念頭溫暖一會兒,為了省點油過會兒再把它關掉。始終等到早上七八點也沒見到人進去,也沒見著人出來。第二天晚上我說再去堵吧,我這個哥們感到忍耐不了,他說太爭臉!無論如何也不能去了。我本人又去待了一個晚上。就是候不著,找不著這個人。實在不是找不著,是他不愿看法你,由于你是民營企業,那個時候民營企業不像今天這個位置。第二認為你危險大,他不敢放貸給你。放給國有企業虧損了沒了,他不承當什么責任;假如放給民營企業可能就要承擔義務,我也懂得他們。
在這種無論跑了多少趟都找不到措施的情形下,就有人給我出了一個主張說“羅唆你就發一個債券”,但是你這得許諾回報,比方兩年依照1.4倍,每年20%,1.4倍收回。沒想到,推出來以后一搶而光,究竟20%年回報還是很好的。這個方式真正解決了這個項目標困難,才把我們從瀕臨破產的邊沿給救命回來。
這旁邊其實還有個小的故事。我接的這個項目,可以說追悔莫及。當而后來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把剩下的老庶民搬走了。但當時真是把我憋的夠嗆!在1993年初的一段時光,我九天九夜都沒有睡著覺,什么安息藥,什么注射就是睡不著覺。到后期全部人都有點精力恍惚,變態了。第十天早上正開著會,“咣當”一頭就昏迷在地了。我被緊迫送到北京,還找了比擬好的一個醫院去治療。我至今還記得那個神經內科的主任姓李的女士,一見我面:“沒事,小伙子今晚就讓你睡著”。我說你這么大本領?“你釋懷吧,我們高得很”。其實還是給我吃那些藥,可能心理作用,也可能進到病院里了,寧靜了,我當天就睡著覺了。
第三個故事:3年打了222場官司
在90年代的時候我們做住宅房地產做得仍是不錯了,但是有個問題刺激了我:我們公司有兩個員工得了重病,一個得了癌癥,一個得了肝病,每個員工花了一百多萬醫治費。當時民營企業是不能夠報銷醫藥費的,你自己有錢你給他報銷,沒有錢你的員工可能就等逝世。那咱們是花錢給他治療了,然而也給我一個提示:如果大批的員工都有了病,再往后發展一二十年大家歲數大了,這公司怎么辦呢?我們必定要找到一個保險的、有長期現金流的貿易模式。所以我們2000年決議轉行去做商業地產,做不動產,做持有物業,不再搞單純的住宅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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