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聚沫,痛如浮泡。皆如空寂,無有真正。在塵世中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件,終極目標不外是為了感觸自我存在罷了。
黑夜過后終將會天亮,云淡風輕終會有時,而時間終會將或沉郁或鮮明的底色還原最初的底稿。時常,午夜夢回醒來,慵勤地依著窗,聽著風過的聲音,任冰冷的空氣涼透著雙手,在闌珊夜色里尋找著放下與安靜的理由。
漫天的白雪可以掩飾行人的腳印,終究無法抹去他曾來過。無言的流年可以漂白你的白發,卻無法帶走心坎深處那份記憶。
溫故2012,玄色成了主色調。當的人們開端期盼美好的,而那時我還在糾結運氣將如何部署我的未來。我著急的等候著,曾簡略的以為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結果的話,許多所謂問題就不是問題啦。當一個人太盼望他所尋求,往往注定了他要疏忽太多太多,而認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時候,才回釋然發明,這并不是他真正所想要的,只是此時已晚。一直以來我所堅持的,只為圓一個夢,只為與相愛的人在一起。良多時候,我們放下哀傷,放下回想,放下,卻放不下那個夢。拼盡全力只為守候那個清夢,即便粉碎也要灑一地雪白,折射出涼涼的透明的光明,一塵不染。后來我終于明白,重要只是進程而不是成果,沒有過程的結果終究不是你想要的,尤其如此。從西安轉到廣州,曾以為時光會淡化很多,然而本身于的漩渦,走不進去,也游出不來,越是想抓牢,越是折磨的疲憊不堪,越是想灑脫的,卻越是難以豁然。一個人抱著疲乏不堪身材,偷偷的躲在歲月的角落里默默細數著傷害,微微地說聲再見,一聲再見再也難見,只是愛卻始終從未轉變。無以蒙受的壓力讓我一次次走進文字的空間,用鍵盤敲打著內心的那份失蹤與愁悶的。曾因某人推舉過《京華煙云》《槐園夢憶》,便用一月時光看盡,只想更懂得她人所想。廣州終究沒有古城把那份安靜,飽受著看似直尺,卻隔天邊的煎熬,越發顯得煩躁不安。曾經批過某人不吃早餐,常常熬夜,未曾想到自己代之反復著。用著無所作為,不思進取來懲罰自己,明明知道如斯成熟,但仍然放蕩著自己。到頭來,一無所獲。
咱們經常撫慰自己,只有我們多保持,可以回到原點,可當南墻撞破了,精疲力盡之時,我們不得不猜忌這份堅持是否有可能,當可能變成失望,我們便不會再去空想了。實在我們心里都明白,沒有什么能夠的回到原點,記憶做崇,時光荏苒,看似從孑然一身又回到形單影只,但我們再也不是原點的那個自己。
這個世界,時常浪漫美妙的讓人以為是夢幻,時常又殘暴得讓人感到是在做夢。認為密切無間的人終于變的生疏,以為能克服所有的情感終于敗下來,以為能牽一輩子的她的手終于只剩下本人的左手牽右手。明明是握緊的手,明明是那般珍愛過的人,為什么走著走著卻都散著了呢,的路,那般龐雜,為了讓她警惕,走岔下一路口再也回不來,你就大聲吆喝,我還在這里,可是她卻已經不再回首,悄悄分開,徒留那漸行漸遠的背影。
懼怕損害別人的老是處處受傷害,畏懼被傷害的人畢竟無奈得到。不痛過,就不會曉得什么叫做愛護,什么叫做愛,而什么又叫做。我用了全部青春,清楚了居心庇護一個人之難,然而更理解用適合的方法去表白愛的主要,名言警句。
韶華幾載,煙火多少重,浮生如此。陶醉,是自己給的煎熬與處分。流年,是永遠的錯過與吊唁。再回想,那個燈火闌珊處的伊人早已消散在余光中。一個人的悼念再也找不到持續的理由。后來我們只好告訴自己,要好好愛自己,后來我們只好告知自己,只有回不去的,沒有過不去的。
只有對從前的失敗與傷痛不再耿耿于懷,才會變得更加美好。一如張惠妹《剪愛》唱的那樣“……終于我擺脫了,把愛剪碎了隨風吹向大海,有很多事,讓淚水洗過更明確,無邪如我,張開雙手以為撐得住將來,而誰擔保愛永遠不會染上塵�!保挥须x別昨日的昨日,方能迎接的。別了,我的!收拾自我,再次起航!剪愛2012,擁抱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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