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戀著所有遺留下的創痕,深戀著心碎的感覺,深戀著深愛的。
隨著行將逝去的冬季,我又年長了一歲。這場雪,應當便是這個冬天最后的雪了吧?只管仍舊蕭條,寂寞,卻與春天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那個冬天帶走了我對你所有的心疼與關懷,帶走了你,帶走了我此生所有的美好與生機。我落魄的只剩下一具軀體游走。
我坐在山頭,看著殘陽,漫舞飛雪如塵埃,愛戀此生亦無悔。莫怪愛人太絕情,只憐自己太薄情。雪花在殘陽下肆意的成長,化成一滴滴帶著傷痕的淚滴,滴進了眼眶,潮濕了心房。
若淚流入了心地,會不會流入血液。
我浪蕩在這個荒涼的世界,看盡了繁榮、寂寞,還是回到了原點。
說好轉身便不再相見的絕情話,是否只是尋找到的一個可以剛強的理由。我望著遠方,使勁地將淚水咽回了心里,不敢再說,不敢再說愛。
我像是丟了方向的孩子,到處尋找,多盼望下一個路口,是你像我一樣等候的身影。
君即離去,為何歸?
既然說好了不再相見,你再次闖入我的豈非只是想讓我曉得你的快活是另一個人給的么?我的執著只是一種過剩的傷害,對你、對自己一種殘暴的傷害。
就算為了你,我廢棄了我本人。也換不回你的一次回身。那所謂的愛呢?丟了么?丟失在了時間里,仍是喪失在了我的夢里?
就算淚水濕了眼眶,觸動了,就算我消逝在了你的世界,我的愛永遠都不會在你的世界留下痕跡。
你再次闖入進我的,難道只是信心讓我失望。
本來我的愛在你的世界里只是一季的櫻花盛開,節令過去了,櫻花就會破落,我在你的世界也就不復存在。
夜色蕭條,我一人獨坐,只剩落魄的文字能夠給我撫慰。一段段刺穿心房的字眼,像我破碎的心腸,傷痛無比。我撫摩著屏膜上的文字,看到淚痕。每一個字都像是受到損害的孩子,在狠狠的哭泣。
每一首平庸的詩歌,每一道清楚的傷痕都會觸動最的回憶。
片子院里放映著一個人的電影,一個人孤單的看著一幅幅讓淚痕浮現的畫面。
一個人走在大巷上,夜色朦朧,只剩下遍地的荒漠。
我不敢再去信任畢生一世,天荒地老的許諾,不敢再許下那?菔癄,白頭到老的諾言。像具酒囊飯袋穿梭,尋找。
直到夜色拉開了帷幕。我坐在窗臺前,記起記憶中關于的一幕幕。
文字用最簡略的方法,撕裂了我的,將所有傷痕袒露在銀白的紙張之上。諾言用最實在的謠言,放蕩了我記憶里的傷疤,將所有難以開口的話湮沒在滿是傷痕的心底。我焚燒了記憶,祭祀那早已不復存在的。
刺骨的風,刺得心房生生的痛苦悲傷;令人窒息的空氣,悶得胸口活活的發悶。我腦海像是缺氧的大氣,無奈消除那些多余的,始終將我逼到心碎的天邊。
縱是我的愛沒有長進,縱然我的毫無前途,我也可以做到頑強,孤獨的將愛埋葬。
似水流年曠廢了我的,青春年華安葬我的童話。此刻的我無所依,修辭手法,無所謂的對待你遺留給我的痛,就像是那份痛不再屬于自己。依稀記得咱們相擁在一起的感到,那感覺淡淡地,淡到毫無味道。
就算春暖花開,也暖不熱冰涼的心。就算春帶來了萬物復蘇,活力盎然,也修補不了破碎了的心。
我只愿望你離去的身影就這樣離去,不留下任何傷痛,不留下一點。你走了,走得無聲無息,卻遺留下了傷痕,遺留下了記憶。為什么把回憶帶走,為什么不把傷痕帶走?我就這樣被有你的青春擊潰。
青春是一首的歌曲,唱著的歌詞,唱著多情的年華,唱著一個人寂寞的回想。
還記得櫻花樹下,我們許下的承諾,那低微到不值一提的承諾,卻遺留在我無法抹去的記憶里。
明年天空還會飄起飄動的雪花,卻不會有你再一次的呈現。記憶,固然含混,卻不會喪失對于你的美妙。
過眼云煙逝去荒涼,冬雪飄落融去愛戀。
玫瑰一枯人去樓空,春草無情遺忘哀傷。
就是這樣,丟失的心永遠都尋不回,深愛的人永遠都忘不掉。有的愛人,就有著絕情地被愛的人。絕就像無情的春草,了所有的從前。的人只能帶著室邇人遐般的走向枯敗。
消散在大笑的歡喜中,記憶躲在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地嗚咽,不聲音的落淚與那看不見的一起流淌。
我的青春沒有遺憾,最少還知道我曾深深愛過你,用盡全力的深愛過。還記得你也曾深深愛過我,讓我狠狠地痛過。
你讓我看清了自己,又隱約了自己,我已經了愛是一種什么感覺?了是一種什么滋味?了是否會真的痛?就這樣,由于你,我不再是我,因為你,我不敢再去愛,不敢認為自己真的懂愛。因為你,我終于撕碎心,開端流亡。
當我一個人匆匆習慣,習慣孤單。我還是深深記得在那個冬天把我弄丟了。
就讓逝去的冬季同我的一起掩埋在宅兆里,就讓我的跟著心碎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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