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2014年,開始著手寫一個很長的,離亂的思路卻沒有給我留下一點點值得發掘的線索。許多的時候,我還是會很安靜的做著一些事情,比方喝水,失眠,逛街,然后會在某個生疏的街道很疼痛的想你,真的很疼,疼的我彎下了腰哭泣。
沒有人告知我,要有多英勇,才干夠朝思暮想。
(一)
你是我植入心臟里的毒藥。
蘇安年,那天你給我發信息說你走了,再也不回來。我拿出留在文具盒里面的三角尺,量了我們之間的距離。輿圖上二十多厘米,事實中卻隔著兩千八百五十六千米。那個時候我已經學會了吸煙,飲酒,逛夜店。每天和那些處于中追求撫慰的人混在一起。遇見了認識的人,他們張大了嘴巴,后又開始竊竊私語。
記得良多年前,看過的《安妮霍爾》里面有這樣一句話,“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媽媽帶我去看白雪公主,人人都愛上了白雪公主,而我偏偏愛上了那個巫婆。”你瞧,這句話說得如許像我。
后來,我又陸續的交了兩個男友。一個是我的大學同窗。有一天我醉酒后走在大巷上,他開車恰好途經我旁邊,在訊問了良久后送我回去。從此當前,天天都會來找我。他是一個典范的南方男孩,溫順的性情下面暗藏著深深地脆弱。對這樣的男生,我是不屑一顧的。那天他問我在干什么時,我抬開端來,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吐露出了一股濃重的膽怯。我藐視的一笑,然后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吸毒”。以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第二個男生,是在網絡上意識的。那段時間,我白天在各種論壇里亂逛,晚上泡酒吧。以至于后來去青海見到咒時,咒開始無盡頭的漫罵我,咒罵我的。
這個男孩沒有第一個男孩那么軟弱,也沒有第一個男孩的溫柔。我在咖啡館里點燃了一支煙,然后看著他的臉,他的眼神和你很像。緘默了很久后,他喝完了一杯拿鐵,隨后自己也點燃了一根我順手丟在桌子上的黃鶴樓1916。這個男人苗條的手指,嫻熟的動作,都會給人一種無奈抗拒的引誘。煙抽到一半時,他開始斷斷續續的講話,但是始終堅持著成熟男人的姿勢,后來,因為太沖動而漲紅了臉。一根煙焚燒完后,又點燃了根接著說“998元,WS,你吸毒?”。
我抬起頭,又搖搖頭,“我只是有稍微的抑郁癥”。
“吸過毒嗎?就像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想戒卻又戒不掉”。
我問他,是否真正的愛過,他抬頭無語。
蘇安年,愛上你就像吸毒,日漸上癮。到最后深刻骨髓,明明那么痛卻又戒不掉。
(二)
我是在和第二個男友分別后坐火車去的青海。在火車上,發了一條微博,然后倒頭就睡,一路睡到了西寧,甚至于錯過了咒打來的六個電話。醒來時,是乘務員提示下車時間。晚上和咒一起吃飯時,才知道他在火車站等了三個多小時。
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本來說好一起去西藏的,我卻由于一些事件留在了南方的小城市里。后來他一個人去了西藏,拍了好多照片寄給我。這次去青海,也是因為我們磋商好了進行一場隆重的旅行。他在青海等候我的到來。
第二天,一起去了青海湖。這是第一次近間隔接觸到青海湖。以前對于青海湖的記憶只是小學課本上的短短的幾頁紙罷了。
去青海時,包包里除了,數碼相機外,還裝有一瓶花雕。花雕是去年在上海流落,朋友送的,始終沒舍得喝。原來盤算帶來送給咒,沒想到從回到酒店時,我們兩個開始邊聊天涯喝。最后煙沒了,酒也干了。對于那晚產生了什么故事,說了什么話都在酒醒后忘得一塵不染。唯一記得咒問我,是不是還在等你,就這么一句話,我在他的懷中哭的烏煙瘴氣。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素來都沒有廢棄。
分開青海后,我們去了云南麗江。傳說中的麗江古鎮,這是我第二次站在石板路上。這里的一切都是兩年前的樣子,好像時間停止了兩年,還是我和你牽著手走在蕭索的街頭。再回首看看身邊的男孩,仿佛也有著無盡的。
咱們找到了廉價的旅館,住了一宿后,第二天隨著大家一起去了看東巴許愿樹。兩年前我和你站在許諾樹下。我問你許了什么愿望時,你不答復。我的愿望是愿望能和相愛的人長久長久。兩年后,我許了同樣的愿望,而后回身問咒,咒默默的說:“WS,你感到我們的愿望會成真嗎?”我一時語塞。后來趁他去上廁所,悄悄的看了他的欲望,“盼望我身邊的這個丫頭能夠等到她愛的男孩,永遠!我會永遠惦念你,眉眼彎彎的姑娘。”
咒一直是懂我的人,甚至比你更懂我。他知道我漫無目標的流浪只為找一個叫安年的男人,他懂我泛濫成災的悲傷。
回到旅館后,應咒朋友的邀請,一起去唱歌。寂寞歡場,越是熱烈的處所越感到到寂寞。在嘈雜的人群里,震耳的DJ隨同著濃濃的酒精,關于你的一切,猶如片子個別開始在腦海里盤旋,經典語句,最后所有的情感化作無止境的嗚咽。
(三)
我底本以為我只是懼怕告別,本來重逢也會這么讓人不知所措。
從麗江回去的第三天,收到了小四的。小四在短信里說。咒回西藏去了,臨走時囑托他的友人照料我,并且托人送給我多少冊他的漫畫,跟一本集。
這些年,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咒是唯逐一個不論我做什么決議,都支撐我,并且激勵我的人。對于我不顧一切的去愛你,除了咒之外,其余的摯友都是反對的,有的甚至覺得我瘋了,或者是你對我下了蠱,讓我沒有措施抗拒。咒剛開始也反對,然而后來,也就不再反對了。
再一次收到你的信息,是在七月份。我去了長沙,當時你從我的朋友那里得悉我在長沙,然后發信息給我?吹叫畔⒑螅也恢朗潜窍,盯著手機屏幕許久然后心開始激烈的痛苦悲傷。過了一個多小時,你的朋友打電話來,說你仍是愛好著我,還在到處探聽我的故事,就像我當初不顧所有的想要找到你那樣。朋友問我還會不會像開始那樣去愛你。我回答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兩年的時光,我的電腦和手機里所有軟件的桌面和聊天的背景都是你的照片,錢夾的側面也放著你的照片。我曾說過,你是獨一一個讓我認為肉痛的人。
七月份的長沙,仍然很熱。晚上有朋友打電話出去喝咖啡。卻不料在咖啡館門口撞見了你。我們確定是前世的冤家,然后今生相互還彼此欠下的債。你說“WS,我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你還好嗎?”,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卻不敢抬起頭來看你的臉,我畏懼我的眼淚會沒有長進的砸下來,害怕這兩年對你的會漫無止境的流淌。
蘇安年,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告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重逢也會讓人這般手足無措。
“WS,我找了你很久,你換了手機號碼。后來才從朋友那里知道了你的新號碼。你知道嗎?我很想念你。”
我始終不敢啟齒說一句話,像個木偶一樣的破在臺階上悄悄地聽著你的訴說。直到后來咒打來電話。我告訴他你來了,你又來找我了。他讓我好好的和你談一談時,我才有勇氣抬起頭看你的臉。這是我晝夜懷念的面貌,那么熟習又那么陌生。
“假如再給我一次愛的機遇,我還是會愛的義無反顧。”這是我第一次見你時說的話,這一次還是同樣的話。
(四)
蘇安年,就是一場沒有成果的鬧劇,我陪你演著這場戲,在別人的故事里假裝著本人。直到最后躲在面具下止不住回想,才任淚水肆意。
我們的就是一場夢,抑或坐了一趟十路公交。兜兜轉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原點。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就像地球的兩極,明明相距那么近,卻又各自分別。
2014年一月,我坐在小餐館里喝下了兩瓶白酒后。你說我變了,變得不再是當初的樣子。我已經忘卻了我當初是什么樣子了。
2014年二月,我去打了耳洞,忍著疼痛戴著你曾經最喜歡的哥特式耳墜。
2014年仲春,我在左肩上紋了一個“年”字。
2014年三月,我開端安寧靜靜的看書,聽音樂,寫博客。
(五)
《我愛你多美好,時光它知道》是咒在去西藏后寫給他可愛的姑娘的。那樣創痕累累的我只合適做一個安靜的讀者。
蘇安年,這些年愛你的日子,太過于美妙,時間都記得呢。那么你呢,你曉得嗎?
(原創作者:破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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