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夕 顏(二)
三、險遭凌辱
‘少年’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去了一角,暴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緊緊勒著胸部的布條。彪哥瞇著眼睛欣賞著‘少年’的軀體,一只手輕輕悄悄地按在她的小腹上,‘少年’驚恐地伸手去推他,他反手鉗住‘少年’的雙手,用力地按到兩側,身子就勢重重地壓在了‘少年’的身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眸。
‘少年’被他看得渾身一顫,竟然忘了掙扎。彪哥趁機騰出一只手撕下那塊緊勒住胸部的布條。頓時,‘少年’白皙而柔軟的胸脯帶著顫抖、哆嗦,跳入他的眼簾。
彪哥的雙眼充血,喉嚨里發出咕咕的一陣怪音,一低頭扎進那兩朵小巧的花蕾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氣。惹來了‘少年’絕望的尖叫。
‘少年’確實被嚇壞了,她渾身抖如篩糠,嘴唇早被她咬得鮮血淋漓,淚水順著臉龐滴落在發髻里。
彪哥在她的哭泣時抬起了頭,看著她那絕望的眼神,他心里猛地一沉,迅速抽身而起。盯著她的眼睛問:“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渾身抖如篩糠一脫離控制,急忙抓起身邊的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后下意識地往床里縮去。眼神慌亂游離。
彪哥怒道:“不說你跑到那都沒用。”
‘少年’被他的吼聲嚇的眼淚亂飛,結結巴巴地說的:“我叫……夕顏。”
彪哥笑了一聲道:“很好!”說完竟然大踏步走了出去。
可夕顏的恐懼并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減少一分,她心里明鏡,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彪哥是個粗豪漢子,雖然做著打家劫舍的生意,卻也非他所愿,他之所以放過夕顏,是因為她明鏡一樣的眼睛,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和他一起長大,對他情深意重的女人?伤麉s保護不了深愛自己的女人,眼看著她被地主凌辱卻不敢吭一聲。
每次想到這時他就會痛苦地往死里喝酒,讓自己爛醉如泥,就會忘了那段痛苦,忘了那雙彷徨的眼眸。
他走回了火堆旁,拎起一壇子酒,對嘴就灌。
坐在火堆旁的幾個手下,見他從屋里出來,調笑地說:“老大,屋里的妞夠味吧?啥時候玩膩了也賞兄弟們玩樂一下。”
“滾……”彪哥 吼 完 用 力 地 把 酒 壇 子 摔 碎。
大漢自知討了個沒趣,在眾人的拉扯下,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說些什么。
彪哥還要發怒,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走過來。抓住他的胳膊說:“爺?為何生這么大的氣,走,去我屋子里坐坐。”
彪哥在她細細柔柔的聲音中,心氣平和了不少。也便由她拉著自己向她的屋子里走去,這女子叫雪蓉是彪哥在妓院里救出來的,當年她被父母賣到妓院,老鴇強迫她接客,她不愿意,被打的遍體鱗傷趁空跑了出來,剛跑到妓院門口就被發現了,幾個龜奴上前抓她,她一驚撲到在馬路中間,正好倒在了彪哥的馬下。
她一激靈爬起了,抓住彪哥的褲腳哀求他救命。彪哥一把把她拉上馬來,揚起手里的馬鞭狠狠地抽那些上前阻止的龜奴,救了雪蓉一命。
雪蓉輕手輕腳地替彪哥更衣,服侍著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躺在了他的身邊。彪哥用手枕著頭,閉上了眼睛,似乎很累很困的樣子。
這讓雪蓉多少有些失望,她想伸手去摸他的胸口,可是,手還沒觸摸到,卻不知怎的又縮回來,
悄悄地閉上眼睛,心里有些暗暗地擔心,今天彪哥帶回來的女孩是不是會代替她在彪哥心里的位置。
她不敢說,也不敢問。她很期待有一天彪哥能夠娶她,哪怕是做小妾。
夜深了,寨子門口無人守護,這個沙漠里的綠洲,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就算知道地點,想要在這幻莫測的沙漠里找到它的所在也很難。所以根本不要什么守衛,到了晚上所以的人都可以安枕而眠。
延伸閱讀—— 夕 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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