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順承郡王府東墻外的土路(今北京太平橋大街至趙登禹路一線)向北,可以到達一條名叫翠花街的小巷,“離宮別館”就坐落在那里。盡管今天的院落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破爛,但這派沒落卻給人以懷舊的氛圍和獵奇的興趣,更何況這里是北京目前唯一現存的張學良故宅呢?
用什么詞匯來形容張學良和趙四這對走過百年歡喜憂愁的情侶呢?在中國的語言寶庫中,我們可以找到相知相守、相敬如賓、相濡以沫、相伴終生———這四“相”去循他們一生的情感生活和心路歷程。
張學良夫人趙一荻女士在當地時間六月二十二日于檀香山病逝,終年八十八歲。這位巾幗英雄,在七十二年的歲月里,與張學良長相廝守,其傳奇一生,可謂多姿多彩。
趙一荻, 人們多稱她趙四小姐。 很多女人都會愛上風流少帥,但能沒名沒份地陪伴一個失意的男人度過數十年寂寞幽徒生涯的,只有趙四小姐。
趙一荻原籍浙東蘭溪,出身於一個頗有名望的官宦之家。但她的青少年時代是在天津度過的。在十五六歲以前,她在天津上學,是個刻苦用功、成績優異的學生。她父親名叫趙慶華,在北洋軍閥統治時期,擔任過津浦、滬寧、滬杭甬、廣九等鐵路局的局長、政府交通次長、東三省外交顧問等職務。但她母親卻是平民出身,是位賢慧、勤勞的婦女。
相識·私奔
趙一荻與張學良的初識和交往的具體時間和地點,應該是在一九二六年前后,地點是在天津,原來,當時北洋政府中有些達官貴人,嫌在北京過私生活有些拘束,便常溜到天津在交際場中品酒賞花, 高歌酣舞,玩個痛快。 趙一荻好奇,常到那里看熱鬧。張學良的天津私邸在舊法租界三十二號路五十四號,三層洋樓,頗為精美。他有時路過天津也小作勾留。趙一荻經大姐絳雪(即馮武越愛人)介紹,與張學良相識。兩人一見鐘情,很快墜入愛河。
趙四小姐名趙綺霞,排行第四,父親是當時北洋政府交通部次長趙慶華,得知小女兒和有婦之夫的張學良在一起,氣得臉發白,手發抖,大罵一通后,派吳媽和一個小丫環晝夜看守,一步不許出門。這種軟禁的生活給趙四小姐帶來無限的痛苦,在其六哥趙燕生的暗中幫助下,與家人不告而別,毅然追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張學良來到奉天(沈陽)。
趙四小姐的私奔, 在趙家掀起了軒然大波。 趙慶華登報聲明,斷絕父女關系,并從此不再做官。與此同時,帥府內也感到了微微的不安。張學良原配夫人于鳳至擔心趙四小姐的私奔有辱張家門庭,只給她秘書的地位,沒有正式夫人的名義。但這些都絲毫沒有動搖趙四小姐對張學良的愛情,心甘情愿地以秘書身份陪伴著張學良。心胸大度、溫柔賢慧的于鳳至感念趙四小姐的一片真情,力主在帥府東側建起一幢小樓,并親自監工設計裝飾,使小妹盡量居住舒適一些。趙四小姐搬入此樓居住,她把自己的臥室設在二樓西北角,這里雖然比其它房間陰冷,但抬頭就可以望見大青樓里張學良辦公室的燈光,心里頓時就會涌起一般似水的柔情,那種溫暖的感覺就會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一九二九年趙四小姐和張學良將軍在這里有了唯一的兒子。
趙四風流?
“九一八”事變時,全國轟傳張學良在北平正與影星胡蝶跳舞。當時廣西學者馬君武寫了一首詩,諷刺張學良:“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正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冢,哪管東師入沈陽”。歷時五十一載,能背誦此詩者仍大有人在。
據當時張學良機要室主任洪鈁與張學良的代表胡若愚回憶,這中間屬于誤傳,馬君武則據誤傳而成詩。據稱,一九三一年胡蝶到北平拍攝張恨水的《啼笑姻緣》電影,曾拜訪張學良,并無其他關系!熬乓话恕笔伦儺敃r,張學良患傷寒病初愈,尚在協和醫院療養。那一夜,攜夫人于鳳至與趙四小姐,在前門外中和戲院看梅蘭芳的《宇宙鋒》。忽得瀋陽事變消息,立即退場,回到他的公館(清代順成王府),召開幕僚會議,請示南京軍事委員會如何應變,覆電“日軍此舉,不過是尋常挑釁性質,為免除事件擴大,絕對不準抵抗”。蔣介石于九月二十三日也說:“暫取逆來順受態度,以待國際公理之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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