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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什:伊拉克沒找到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讓我震怒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歷史解密 來源: 記憶方法網

本文摘自《文匯讀書周報》2011年7月29日第13版 作者:喬治·沃克·布什 原題為:9.11,小布什的抉擇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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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抉擇時刻》(中信出版社出版)是一部具有開創性的、令人耳目一新的總統回憶錄,它將令支持者動容,令批評者驚詫。在這部坦誠率直的自傳中,喬治·沃克·布什總統并沒有按時間順序寫自己的人生歷程,而是別出心裁,挑選了決定其總統生涯和個人生活的14個重大決策,詳述了每個重大決策幕后的細節。

  9月11日那一天

  9月11日,一位名叫邁克·莫雷爾的聰穎的中情局分析員向我進行了匯報,內容包括俄羅斯、中國以及位于約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帶的巴勒斯坦暴動情況。

  聽取簡報之后,我們動身去訪問,·布克小學,以強調教育改革的重要性。

  下車后,在我正走向教室的時候,卡爾·羅夫告訴我一架飛機撞上了世貿中心。這聽起來很奇怪,我當時以為是一架小型的螺旋槳飛機突然失控而撞上大樓。隨后賴斯給我打來電話。我在一個教室里通過一條機密的電話線和她進行交談,這個教室當時已經被改造成一個通訊中心,專為外出的白宮工作人員使用。賴斯在電話中告訴我,撞上世貿中心大樓的飛機不是一架小型飛機,而是一架商用的噴氣式大型飛機。我當時震驚了,心想那架飛機上的飛行員一定是世界上最糟糕的飛行員。他怎么可能在一個大晴天把飛機撞上一座摩天大樓呢?或許是他突發心臟病吧。我告訴賴斯要對事態保持高度關注,之后讓白宮通信主任丹·巴特利特寫一份聲明,表明我們將全力支持聯邦應急管理局的工作。

  這時,我感覺身后站了一個人,安迪·卡德湊近我,悄悄對我說:“又一架飛機撞上了雙子塔中的另一座大樓。”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故意帶著他那馬薩諸塞州的口音,“美國正遭受襲擊。”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竟然有人膽敢襲擊美國。他們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之后,我看著面前的孩子們那一張張無辜的面孔,這些無辜的孩子與那些殘忍的襲擊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將數百萬像這些孩子一樣的人們需要依靠我來保護他們。那時,我下定決心決不會讓他們失望。

  我看到教室后邊有一些記者正在通過手機和尋呼機查看新聞。這時,本能告訴我,我的一切反應都會被記錄下來,并傳播到世界各個角落。整個國家可以陷入震驚,但總統不能。如果我暴跳如雷的話,會嚇到孩子們,而且也會使得整個國家陷入恐慌。

  閱讀課還在繼續,但是我的思緒早已飛離教室。誰會做出這樣的行徑?造成的損失有多嚴重?政府需要做些什么呢?

  新聞秘書阿里·弗萊徹站在了我和記者中間,他舉起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先什么都不要說。我也沒打算說什么,當時我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么做。課程結束后,我會平靜地離開教室,去了解事實真相,之后向全國人民發表講話。

  在安迪進入教室7分鐘后,我回到了之前的房間,有人在那里放置了一臺電視機。當電視機用慢動作重放第二架飛機沖撞世貿中心南側大樓的片段時,我看得心驚肉跳,F場出現了巨大的火球和滾滾的濃煙,情況比我預想的要更加糟糕。美國人震驚了,我需要立即發表電視演講。我迅速地寫出了我的演講稿。我要向美國人民保證,政府正在采取應對措施,并且我們一定會把襲擊者繩之以法。之后,我希望自己盡快返回華盛頓。

“女士們,先生們,此刻對于美國是一個艱難的時刻,”我開始說道,“……兩架飛機撞上了世貿中心,這很明顯是一起針對美國的恐怖主義襲擊。”那些電視前的家長們和社區成員們聽到這一席話倒吸了一口氣,因為他們本以為這是一次關于教育問題的講話。“針對美國的恐怖主義行徑是不會得逞的。”我接著說道。在演講結束時,我提議為殉難者默哀。

  之后,我發現我說的一句話竟和我父親之前做出的承諾如出一轍。在薩達姆·侯賽因入侵科威特后,我父親說道:“侵略行為是不會得逞的。”但這種巧合絕非有意而為之。在我自己寫下的演講稿中,原本寫的是“針對美國的恐怖主義行徑是不會成功的”。但父親的話一定是深深印刻在了我的潛意識當中,危機再次發生時,便浮現出來。

  特勤局希望把我送往空軍一號,越快越好。我坐車行駛在佛羅里達41號公路時,通過車中的加密電話與賴斯通話。她告訴我實際上還有第三架飛機,這架是撞向五角大樓的。我坐在座位上,仔細思忖著她的話。之后,我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晰:如果只是一架飛機的話,這可能是一次事故,兩架的話就絕對是一次襲擊,要是三架的話無異于向我們宣戰。

  我全身的血液沸騰了。我們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決不能放過他們。

  批準監聽和用水刑

  “9·11”事件之后,我們不能再盲目飛行了。如果基地組織成員向美國打入或打出電話,我們當然要知道他們是打給誰,說了些什么。而且由于威脅十分緊迫,我們不能讓自己困在申請法庭批準的程序之中。我讓白宮法律顧問辦公室和司法部去研究我能否授權國家安全局,在沒有獲得《外國情報監視法案》法院授權的情況下,監控基地組織打入和打出美國的通話。

  兩個部門都告訴我可以這樣做。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在戰時對敵人進行監控,符合國會戰爭決議以及憲法賦予總統為戰時總司令的權力。內戰期間,亞伯拉罕·林肯就曾給電報機安裝 ***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伍德羅·威爾遜就要求監聽幾乎所有進出美國的電話和電報信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富蘭克林·羅斯福就允許軍隊查閱和審查所有通信。

  在我批準《恐怖分子監視計劃》之前,我想確保能夠防止權力濫用。我根本不希望把國家安全局變成肆無忌憚的監聽機構。我知道肯尼迪兄弟和埃德加·胡佛非法竊聽了很多無辜者的對話,其中還包括馬丁·路德·金。林登·約翰遜延續了這種做法。我想這是我們歷史上讓人感到悲哀的一段,我不想重演這段歷史。

  2001年10月4日的早上,邁克·海登和法律團隊來到白宮橢圓形辦公室。他們向我保證《恐怖分子監視計劃》是經過仔細設計的,以保護無辜者的公民自由。此項計劃的目的是要監控所謂的問題號碼,因為情報人員有理由相信這些號碼屬于基地組織成員。這些號碼很多來自在戰場上被捕的恐怖分子的手機或是電腦。如果我們無意中攔截了任何單純的民間通話,這種侵權行為將報告給司法部進行調查。為了保證這一計劃只在必要時進行,我們必須定期對計劃進行重新評估和重新批準。

  我下令推進這一計劃。我們考慮拿到國會進行立法,但是對于此項目,接觸過高機密簡報的兩黨重要議員均認為監視是必要的,如果我們對此項目進行立法辯論,我們的方法就會暴露給敵人。我知道《恐怖分子監視計劃》遲早有一天會引發爭議,但是我仍然覺得有必要進行這個計劃。世貿中心殘留的瓦礫仍有暗火在悶燒。每天早晨,我都會接到情報信息,報告可能發生的又一起襲擊。要保護美國人民的安全,監控恐怖分子與美困境內的通話至關重要。

  依照我的指令,司法部和中情局的律師也進行了詳細的法律評估。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加強的審訊計劃符合憲法及其所有適用法律的規定,包括那些禁止虐囚的法律。

  我看了一下那些審訊技巧。盡管其中有兩項技巧也是合法的,我還是覺得它們太過分了。我下令要求中情局不要使用這些技巧。另一項技巧是水刑,這是個模擬溺水的行刑過程。毫無疑問,這是個讓人很痛苦的過程。但是醫療人員向中情局保證,這不會造成持久的傷害。

  我知道如此敏感和具有爭議性的審訊計劃遲早有一天會公之于眾。一旦如此,我們就會公開面對人們認為美國政府犧牲了道德價值觀的指責。我當然更希望我們能以其他的方式獲取信息,但是現實的狀況就是要我們在國家安全和價值觀之間作出選擇。如果我沒有授權對基地組織的高級領導人施用水刑,那我就不得不接受一個更大的風險,即國家可能遭遇襲擊。鑒于“9·11”事件的教訓,我不愿承擔這個風險。作為總統,我最為莊嚴的職責就是保衛國家。因此,我批準使用這些審訊技巧。

  新的審訊技巧被證實是非常有效的。祖巴耶達赫透露了大量有關基地組織架構和行動的信息。他還提供線索幫助我們找到拉姆齊·本·希布赫的藏身之處,該人是“9·11”襲擊后勤方面的策劃者。巴基斯坦警方在“9·11”事件發生一周年時抓到了他。

祖巴耶達赫后來告訴審訊人員為什么他又重新開始回答問題。根據他對伊斯蘭教的理解,他在達到一定的忍耐限度之前,不得不對抗審訊。而水刑這一技巧讓他到了忍耐的極限,他盡到了宗教義務,然后開始合作。他說:“你必須為所有的兄弟這么做。”

  喬治·特內問我是否準許他對哈立德·謝赫·穆罕默德使用加強的審訊技巧,包括水刑。我想起和丹尼爾·珀爾的遺孀見面時的場景。當丹尼爾遇害時,他的妻子懷有身孕,是個男孩。我想起基地組織發動的“9·11”襲擊奪去了無辜家庭中2973人的性命。我還想起自己有責任保護國家免受另一起恐怖襲擊。

  我說:“當然準許!”中情局的審訊計劃挽救大量生命。如果我們能再多抓幾名可以提供有價值情報的基地組織成員,我也同樣會用這個計劃審訊他們。

  沒找到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讓我震怒

  薩達姆沒有對我們的軍隊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使我感到緊張情緒有所緩解。攻占巴格達以后,當我們沒有發現這種武器的庫存,我又感到很驚訝。整個夏天過去了,一點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都沒找到,我開始緊張起來。各種媒體經常問這樣的問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哪兒呢?”

  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軍方和情報部門向我保證他們在不斷尋找。他們搜查了薩達姆在海灣戰爭中使用過的隱蔽設施,將搜集到的情報傳達給行動末端。有一次,中情局聽說在幼發拉底河的一座橋下發現了一個大罐子。海軍蛙人前往現場,但是一無所獲。一位阿聯酋的高級官員帶來一張地下隧道的地圖,他認為薩達姆把軍火藏在了這些隧道里。我們挖地三尺,什么都沒發現。

  喬治·特內任用戴維·凱領導一個新的搜索小組,后者是1991年聯合國在伊拉克的首席武器核查員。凱在伊拉克全境展開了細致搜查,發現了確鑿證據,可以證明薩達姆欺騙了全世界并違反了聯合國第1441號決議。“伊拉克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項目持續了20年以上,動用了幾千人和數十億美元,即使在‘自由伊拉克行動’結束之后,也被精心隱藏在安全的欺騙性的措施之下。”2003年,他在國會講話中這樣說。但是凱沒有找到每個人都認為存在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左翼組織喊出一個新口號:“布什撒謊,人民死亡。”這個指控完全不合乎邏輯。如果我想引導這個國家誤入戰爭,為什么要發表一個在進攻之后很快就會被公眾證明是謊言的論斷?這個指控也是不誠實的。一些原先的政府成員,像約翰·克里、約翰·愛德華茲和大多數國會議員,再加上全世界所有的情報機構,他們都和我讀到了一樣的情報,從而得出伊拉克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結論沒人說謊,只是我們全都判斷錯了。薩達姆沒有儲存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不能改變他是一個巨大威脅的事實。2004年1月戴維·凱表示:“伊拉克是迫在眉睫的威脅,這在當時是合理的結論。……同我們在戰前所設想的伊拉克相比,我們在搜查中發現的東西,使我們認識到,這個國家是一個更具潛在危險性的地方。”

  不過,我明白未能找到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將改變公眾對于戰爭的看法。沒有薩達姆的世界同然更加安全,但是我將美軍送上戰場所依據的情報很大一部分是虛假的。這是對我們的信譽———我的信譽———的巨大打擊,幾乎會動搖美國人民的信心。

  我們沒找到那些武器時,沒人比我更震怒了。每次想到這件事,我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直到現在還是這樣。

  12月13日,周日那天,唐·拉姆斯菲爾德打來電話。他剛同約翰·阿比扎伊德將軍通話,后者在6月接替了剛剛退休的湯米·弗蘭克斯。約翰是一位頭腦清醒的黎巴嫩裔美國將軍,他能講阿拉伯語,非常了解中東。約翰認為我們已經抓到了薩達姆。在我們向全世界宣布這一消息之前,必須對此百分之百肯定。

  第二天上午,賴斯打電話回去確認這個消息。那就是薩達姆。他的文身———手腕附近的3個藍點,其部落的標志———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我興高采烈。抓獲薩達姆對美軍和美國人民來說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這個消息也會讓伊拉克人民的心理狀態有所不同,很多人擔心薩達姆會重新掌權,F在一切清楚了:獨裁者的時代永遠終結了。

  幾個月后,四個人來到白宮與我會面。他們是抓獲薩達姆的三角洲部隊成員。他們為我講述抓捕經過。根據情報指引,他們來到薩達姆家鄉提克里特附近的一個農場。在部隊搜索這片土地時,其中一名士兵發現了一個地洞。他爬進洞,拉出來一個渾身臟兮兮、怒氣沖沖的男人。

  “我的名字是薩達姆·侯賽因,”這個男人說,“我是伊拉克總統,我要求談判!”

  士兵說:“我帶來了布什總統的問候。”

  薩達姆隨身攜帶了三樣武器,其中之一是后來士兵們裝在玻璃盒子里向我展示的手槍。我告訴他們,我會把這件禮物放在橢圓形辦公室外面的私人書房里,以后它會被擺在我的總統圖書館里。這把手槍會提醒我,一個殘忍的大獨裁者,對無數的亡者和巨大的苦痛負有責任的大獨裁者,在向我們的戰士投降時,正蜷縮在一個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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