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殘暴地擱在外層紗窗和玻璃窗之間的泰國象狀吸鐵石溫度計顯示,現在已零下十度。那是你眼神的溫度。
——題記
雖然已不屑于沉淪在紅塵,生涯仍是無法淡薄。固然不須要感情,我畢竟還是個會寂寞的人。
這個世界上,只有女人的寂寞才是最實在的。為了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她情愿蒙受半個世紀的寂寞。常常,在記憶中的一些處所,有那么一個人。他像藤蔓動物似地把紙條,從她心門的空隙間,延長進去,到達她心里的最深處。跟著年齡調換,那些枝條會匆匆地填滿她心里的縫隙,牢牢地鑲在那里,任她怎么盡力,也無法肅清它們。山高水長,那扇心門的鎖銹了,愈發打不開了?墒悄切┨贄l,依然在。
我透過寢室的窗戶觀賞零下十度的哈佛。外面的雪,傷感日志,仍然白得刺傷了我的眼睛。我瞇起眼,感到這些雪下在哈佛的草坪無非是他們的幸福,不什么人踩,卻有人欣賞。至少,比下在哥倫比亞、被紐約人的鞋底蹂躪成玄色的雪要幸福良多。至少,還有我這樣的白癡日晝夜夜地替它們感傷。
我意識這樣一個男人,他有著暖和的懷抱,溫暖的紅色手套?墒牵瑑H此罷了。在冬天的時候,不是一個懷抱就能夠讓人不再嚴寒。惋惜,當初已不風行熱水袋,否則我想抱好幾個,讓他們陪我渡過新英格蘭的冬季。我還認識一個女人,她領有一件貌似無比溫暖的棕色冬大衣,可她卻始終一直說很冷。在零下十度的氣象里,她在校園暖氣開得最高的教室里,都謝絕脫下那件大衣,聽憑上面的雪粒熔化成小水滴,微微流下。
人的惰性,是沒有限度的。尤其是我這樣的人。最近,越來越怠惰。想想,十六歲那年,我可以走過半個城市,去見一個男生。可是現在,我卻無奈邁出去食堂拿一杯咖啡的幾步路。這樣的我,還有什么資歷說快活。
方才那個故事,講講完吧。后來,那個心被枝藤盤踞的女人,生生把那些已經掐在肉里藤條狠命撕了下來。終局并不令人驚奇。她的心,被她本人弄得七零八落了。當那些恐怖的枝條跟她的心已長成一體時,想要舍棄的話已經太遲了。最后,她那顆碎成好多少塊的心,掉在了新英格蘭的雪地里,被冰住了,也不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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