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阿桑的悲涼無助 她的歌注定她的悲劇所在
夜深了 我很少能安靜得下來 而白天我出了安靜之外 我基礎沒別的狀態 但大多數時候 我仍是寧靜的
就好象給你的愛 安靜得連身旁的所有友人都感覺這真是個意外
當她們告知我我應當怎樣怎樣時
我說 夠了 我只想這樣
我是個不太麻煩的人 而在你眼前 我更想做個什么麻煩都不的人
我不想給你添太多的麻煩
我要你過得輕松自由 始終以來
關于我用語言表達聽似輕松的話題 你總是看似不自在的輕松的帶過
我曉得的 那是你在應付我
那時候的我總是偽裝輕松 我說了的 要你自在
可你可曾想過 我看似輕松的表情后面蒙受著怎樣的痛苦悲傷呢?
要怎么我才干回得到真正輕松的狀況呢?
不認識你之前我身輕如燕 就連看空闊的天空 我也能看出歡樂的心境來
而意識你之后 看似平凡的走路 也能走出一大翩的失蹤
這個龐雜的姿態是你交給我的
我是一個自我感到很會換位思考的人
別人也好 你也好 不敢枕著你臂彎睡 是怕醒來你手會麻
你想見我的時候 一個電話 我就主動投懷
那么 我想見你時呢?你可曾象我一樣呢?
好多個夜里 很想你 要在身邊就好了 說談話也好呢
可你在休息吶 對于你 我老是試圖壓抑心坎的恐慌
想跟你說好多好多我很在意你的話 可我往往張口 卻不知道怎么講
在你看來 我的緘默 就代表對你的不愛了 是吧?
不是這樣的
有些貨色是注定不能用語言表白的 一抒發就錯 而后還要盡力用語言去改正由于語言犯下的錯
我總是在午夜喝得微醉的時候想你 然后是寫你
我想得心都痛了 寫到手都酸了
你怎么還是不懂?呵呵 又怎樣 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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