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說過,回憶是座橋,卻是通往寂寞的牢。夜中驚醒的沒有想象中的夢魘,只有不可明訴的“悲歡離合”。
11年的夏天,這個夏天比以往都要火熱,似乎我內心深處的溫度都給它人性化的竊失。此時,我一個人流浪在陌生的街道,袋子里僅有的幾枚硬幣和主人一般徘徊著,不時叮當作響,此時的心情像極了剛高考完站在通知欄前那樣迫切。流浪的幾天中,找到了一份較為滿意的工作,工作環境很好,有溫和的領班:有惡搞,心善的廚房工作者:還有年齡相仿的女同志。滿心歡喜,為有個歡樂的暑假而慶幸,不知的是,人生詞典從此添加“愛情”“傷痛”二詞!
依稀記得初時我們并不熟,我甚至沒有仔細看過你的臉。但不乏經常聽同事們討論你的笑很迷人,帶著好奇,第二天上樓,我毫不留情的講目光投在你的身上,深怕錯過你每一個表情和微笑,或許這一望太過較真,一記便是數年!你有一雙似笑非笑含情目,一雙睫毛,很長、和纖細的彎。似是害羞,甚是迷人,你更像是薄荷的香汁,待我走近,便有一股薄荷清香直沁心脾,從此,愛上薄荷!
這一眼,偷換了月老手中的紅線,瞬間將彼此的距離從南北極縮短至咫尺之間,往后的工作日里,不由自主將餐盤傳遞給你。是不是這樣,你身旁的氣息全有我的味道?時間有規律的走,但月老似乎為我著了急,看不得我的膽怯與羞澀,便在你睡夢中播種了情的種子,漸漸的,從你眼中讀出了與眾不同的溫柔,這溫柔駐入心中,像罐溢出的蜂蜜,爬滿了不可計數的蟻,心中奇癢難耐。
假若溫柔是種暗示,那么接下來的便是接踵而至。那一天,你拉開門,探出個小腦袋,對站在門隙旁吹涼的我說:“刀刀,明天我們去玩吧?”這句話的威力仿如當年美國投下的原子彈,瞬間成為焦點,此時,一群人湊過來,抗議著待遇不公,你倒機智,說完轉身就走,留下我羞紅著臉不知如何解釋。
第二天,早早起來,如期赴約,也許因為心情的緣故,天氣格外的好,天空也極致的藍,點綴著幾多悠閑的小棉花,仰望著,像張巨大的笑臉,沒過多久,你提著許多東西慢慢走近,你今天沒有像工作時將頭發高高盤起,只簡單的扎著小辮,穿著一條寬松的灰色休閑褲,白色T恤,給人親切的感覺,我和你來到一個學校,打起了籃球,看著你一個一個進球,我顯得很失落,也決心要打好籃球,過了許久,該是累了,兩人坐在附近的石墩上,談起彼此的經歷,到最后兩人無話可說時,我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征問道:“你談過戀愛嗎”說完,不敢再看你。只聽你用調皮的語氣說道:“就不告訴你”,這一天就這樣結束。
往后的日子里,你對我的關懷無微不至,卻也很淘氣,看我瘦弱,有人將美食送你的時候,你總是毫無保留的送給我。見我沒有經濟支持,總會塞我喜歡的飲料,或是,總是湊巧著和我一起買早餐,搶著付賬,壞的時候也令我哭笑不得,夜宵吃餃子,你總喜歡從我碗中夾去許多,可沒過多久,又會夾些回來,說:“還你!必須吃滴,哈哈”
如果說,之前是喜歡!是你太迷人!那么現在一定是愛,這是滿滿的感動,讓我想起—窮夫妻、狀元郎。
時光輪盤瘋狂的轉,工作已有一月之余,那一天,我記得是8月15,特殊的日子,公司決定晚上聚一聚,地點—勝利亞歌。盼著盼著,晚上就到了,大家先行,留我一人準備些食品帶過去,路上一人行走得孤單,走著似乎發現前面的身影,如此熟悉。
原來是你在等我,格外的驚喜和感動。也發現今天的你著意裝扮了一番,月光下你的身影顯得更加迷人,一縷烏黑的秀發披在肩上,眉目彎彎,穿著花邊的淡藍色連衣裙,和一雙米白的帆布鞋,襯著整個像清純的小公主,路上,你說你即將離開,我只問:“可不可以留下來”你說不之后彼此一直沉默,而我,一陣惆悵ktv中,你坐我身旁,緊緊依偎著,喝酒的時候,那些伙伴似乎有意灌醉我們,我和你兩箱酒喝了個空。
你提議要我陪你散步,兩醉漢壓馬路的過程可想而知,可笑的是,兩人都怕對方更醉些,一路提醒,攙扶。在一個亭子里坐了下來,送走了第一個吻,送走了初戀,對你的留戀,卻是留不住時間,送別的火車依舊不會晚點,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我不會狠心的將你留下。
站臺上,我將你抱得緊緊的,全喘不過氣,你調皮著:“傻瓜,要被你悶死咯”。抑制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將她送上車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背對著你蹲了下來,不忍你瞧見我這沒出息的樣。當火車鳴笛時,我的心也一并抽空了,久久的甜蜜,自是經不起分別的!我知道,你像風箏—越飛越高,我像箏線—越拉越遠!我也知道,風箏終會擺脫箏線,展空翱翔,當最后一個音符想起,想念被逼畫上休止符,再美的句子也要寫下句號。
分手后,突然覺得你那時的溫柔是謀劃已久的預謀,溫柔是偉大的工程師,在我的左心房,雕刻了一個幾年不忘的名字。你的一顰一笑全是最好的建筑材料。
如果天使可以有,那么—我一定是你折翼的天使,為你欣喜、為你狂。為你惆悵、為你傷。飛不高、飛不遠的我,只有向你的方向遙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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