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布朗才開始給辜鴻銘講解《浮士德》,他認為越是晚講,了解就越深,因為經典不同于一般著作,任何人也不能一聽就懂。這段時間里辜鴻銘并沒有停頓對《浮士德》的記誦,已經可謂“倒背如流”了。
學完《浮士德》,辜鴻銘開始學“莎士比亞”的戲劇。布朗為辜鴻銘定下了半個月學一部戲的計劃。八個月之后,見辜鴻銘記誦領會很快,計劃改為半個月學習三部,這樣大約不到一年,辜鴻銘就基本把莎士比亞的37部戲劇都記熟了。布朗認為辜鴻銘的英文和德文水平已經超過了一般大學畢業的文學士,將來足可運用自如了。但是辜鴻銘只學了詩歌和戲劇,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安排辜鴻銘讀卡萊爾的歷史名著《法國革命》,辜鴻銘這次基本上轉入自學,自己慢慢讀慢慢背,遇到不懂的詞句再去請教別人。但是讀了三天,辜鴻銘就哭了起來。布朗吃驚地問“怎么了”,辜鴻銘回答說:“散文不如戲劇好背”,布朗又問辜鴻銘的背誦進度,發現他每天讀三頁,于是釋然:“你每天讀得太多了,背誦散文作品,每天半頁到一頁就夠了,背誦散文同樣要求熟而不求快,快而不熟,則等于沒學!
辜鴻銘所在的中學課業本來是極其繁重的,但是由于辜鴻銘各科在布朗身邊都提前打下了基礎,整個學習過程便顯得毫不費力。學校的功課既然順利進行,沒事時,辜鴻銘便接著記誦卡萊爾的《法國革命》,他閱讀越有興致,可是讀多了便無法背誦,若按布朗的要求慢慢來,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這樣時快時慢的把卡萊爾的《法國革命》讀完了,后來辜鴻銘征得義父的同意,可以隨便閱讀義父的所有藏書了,有許多書并沒有打算背誦,但是也在不經意間“過目成誦”了。
大約在1872年春季,辜鴻銘正式進入愛丁堡大學就讀,辜鴻銘在愛丁堡大學專修科為英國文學,同時兼修拉丁文、希臘文時不知暗自哭了多少回,他立志讀遍愛丁堡大學圖書館所藏希臘文、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剛開始時,讀多少頁就背誦多少頁,還沒覺著什么困難,后來隨著閱讀量的逐漸增大,漸漸感覺到吃不消了。他要自己堅持,再堅持,一定要一路背誦下去。辜鴻銘晚年憶及此事是說到:說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條機器線,一拉開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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