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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南事變被俘女兵:受到國民黨的非人虐待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歷史趣聞 來源: 記憶方法網

在皖南事變中被捕的30位新四軍女兵中,犧牲在集中營的有9人;五年間不斷有人越獄,但成功的只有可數的三四人,到1945年只剩下6人,直到日寇投降、集中營被迫解散后才獲釋放。

66年后,皖南事變幸存者---86歲的老紅軍、新四軍女機要員毛維青,向本報記者講述了皖南事變突圍上饒集中營---這段血雨腥風的遭遇。

毛維青老人,離休前是杭州進出口公司辦公室主任。

經省黨史辦牽線,記者認識了這個充滿神奇色彩的老太太。當年被關在上饒集中營時,毛維青只有18歲,她與另外3名女兵,是新四軍第一批女機要員。如今,幸存的只有她和周臨冰了:臨冰是皖南事變中突圍出來的,毛維青是在上饒集中營越獄出來的。而另外兩位女戰友施奇和汪企求,則分別犧牲于1942年的6月8日和6月19日,施奇被活埋于江西上饒的茅家嶺,汪企求被槍殺于我省崇安的赤石。

如今,毛維青一談起皖南事變,她就會說,“那時候受盡了折磨,但我們就是死也不會投降的。盡管當時只要按個手印就可以獲得自由,但我從來沒有動搖過對黨的信仰和忠誠。”她的語氣堅定而平靜,雙眸在淚水中閃閃發光。

如今,擅長畫中國畫的毛維青老人,特別喜歡紅色,她的畫大部分是殷紅的梅花、杜鵑花。“畫著這點點殷紅,我就會想到皖南事變中突圍時突然大口大口噴吐的鮮血;畫著這點點殷紅,我更會想起一起走上戰場、最后又為民族解放事業而拋灑了一腔熱血的親密戰友施奇烈士。”毛維青說。

“1939年冬天,施奇、汪企求、周臨冰和我在新四軍軍部速記班學習結業后,被調到軍司令部機要科工作。到軍部機要科后,除了要學習機要技術外,葉挺軍長對我們的思想教育抓得特別緊,紀律教育和革命氣節教育,更是放在重要又重要的地位上,提出機要員要做到:門緊,手緊,腳緊,嘴緊。對自己的密碼本,要比愛護自己的生命更重;寧可犧牲自己,也不能讓密碼本落入敵手。”毛維青回憶說。

“軍首長像兄長對待小弟妹一樣愛護和教育我們,經常把組織上照顧軍首長發給他們的極少的一點物品,又分給我們這批'小鬼'。當時只有團以上干部才有的棉大衣,為了照顧我們經常晚上起來譯報送報,也給我們每人發了一件。”毛維青說。

這種緊張而愉快的生活才過了一年,1940年年底,情況突變。1941年1月4日晚上,毛維青等點著火把,踏著泥濘的山路,離開軍部駐地云嶺。3天以后,國民黨頑固派終于發動了皖南事變。

女兵們打完子彈把密碼本全部銷毀

戰斗開始時,毛維青等機要員都緊跟在軍首長身邊,保持著與黨中央的聯系。隨著敵人包圍圈的越收越緊,她們被迫停留在石井坑待命。此時大部隊突圍已不可能,為便于分散突圍,司令部把留下來的同志編為一個個小組。“葉軍長讓我們向黨中央發了最后一份電報,向黨中央表示:'部隊將戰斗到最后一顆子彈,流盡最后一滴血。'然后,命令我們將密碼本全部銷毀。這時候,我們4個女機要員都明白,最嚴峻的考驗已經擺在我們面前了。”毛維青說。

毛維青在連日行軍中吐了血,這時身體非常虛弱,被同志們連拖帶拉地領出石井坑,向一個小山坡爬去。此時,機要科的同志們已經沖散,只剩毛維青和童世杰還在一起。她們與另外兩人編成一個突圍小組。翻過幾座山,槍聲漸遠,她們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就暫時在洞里埋伏下來。

寒冬臘月,在陰森森的山洞里,她們躲了兩天,聽到外面已經沒有槍聲,就悄悄地從山洞里出來,摸索到山口,卻突然碰上了國民黨伏兵。“隨后,他們立即把我們押到五十二師師部。”

不久,毛維青她們被從皖南押到江西上饒,走了將近一個月。途中的一天晚上,她們一到營地便被送進一間茅草屋。毛維青從昏暗的燈光中看到,草鋪角落里已有一個女同志蜷縮在那里,毛維青上前一看,一把把她摟在懷里:這不是汪企求嗎?

毛維青和汪企求當時都不知道,4個女機要員中,只有周臨冰是唯一的“幸運兒”。戰斗失利后,她在敵人的四面包圍中,機智勇敢地突圍出去了。

當時,她們這批被敵人押向上饒的新四軍女同志,一共是30人,到了集中營后,她們被編為一個分隊。分隊長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國民黨女特工。

女兵被捕遭輪奸染上梅毒

進上饒集中營半年以后,毛維青忽然聽到施奇的消息。先是男難友中傳著一個消息,說是醫務所里來了一個患梅毒的新四軍女同志,患這個病的這位女同志就是施奇。

“聽到我日夜思念的最親密的戰友,急忙喝了一碗燙開水,偽裝發燒要求去醫務所看病。我一到醫務所,就偷偷地溜進了那間陰森森臭烘烘的小屋。只見屋里有一張小板床,床上躺著的正是骨瘦如柴的施奇,她頭發像一蓬枯草,本來又紅又白的圓臉完全不見了,顏色是可怕的灰白,兩只大眼睛深深地嵌在眼窩里。”毛維青痛苦地回憶道。

正在毛維青遲疑時,她卻顫抖地叫了:“是阿薇嗎?我是阿福!”毛維青幾步跑到床前,摸著她的臉,淚水簌簌地落到她的臉上,失聲地哭了。“施奇的神色卻是沉著的,她悄悄地在我耳邊說:'不要流淚,不要出聲,當心被特務發現。'我強忍著眼淚點點頭,用手指替她梳理蓬亂的頭發,虱子已爬滿了她的頭皮。”毛維青記憶猶新。

在短短幾分鐘的會見中,施奇咬著牙,一字一字地敘述著她不幸的遭遇:她突圍到茂林附近的一個小村子,實在走不動了,就找到一位老大娘家,哪知老大娘剛答允,敵人就來搜查了。一群敵人要向里屋闖,老大娘攔住說:“我閨女生病在床上,你們不能去。”敵人哪里聽她的,闖進來揭開被子一看,是穿著軍裝的新四軍女兵。這群野獸當場就把她輪奸了……不久,她染上的梅毒發作了,流血不止,疼痛劇烈。她被送進醫院治療。國民黨特務以給她治病作為誘餌,乘機逼她辦理自首手續,企圖脅迫她叛黨。施奇嚴正徹底地拒絕了。

75名新四軍干部罹難集中營

1941年秋天,毛維青被調到集中營所組織的劇團。獄中黨支部決定年底前越獄。“臨走前,我又溜到施奇那里,向她告別。我們都知道,這次相見是生離死別,兩人抱頭痛哭了一場。”毛維青說。

1941年12月31日黃昏,劇團的大部分人,由特務隊長帶領去上饒觀看某部政工隊演出,準備越獄的8個人借排戲為名留了下來。天黑下來了,一位同志發出暗號,毛維青等8個人霎時分為兩路,疾步溜出大門,直到越過一道小溪,沖上一個山坡,敵人還是毫無動靜,似乎并未發覺。此后,毛維青闖過了許多關卡,經龍泉、松陽、余杭、上海,于1943年回到浙東游擊隊。

此后,關于施奇和汪企求的不幸消息不斷傳來:1942年6月8日,國民黨撤出上饒的前夕,集中營里的國民黨特務將施奇活埋了。她當時才18歲。

1942年6月17日,上饒集中營的難友們被國民黨軍隊、特務、憲兵押解,從上饒撤退到福建,集中營六隊的難友們在崇安縣赤石鎮附近的崇溪河渡河時發起暴動。赤石暴動后,國民黨決定對集中營進行一次大屠殺。6月19日下午,國民黨特務將75名新四軍干部捆綁起來,押到離赤石鎮三四里遠的虎山廟,在廟旁的茶樹林里進行集體屠殺。刑場上,同志們昂首挺胸,不停地高呼口號:“打倒國民黨反動派!”“中國共產黨萬歲!”這次被槍殺的75位同志中,有7位女同志,汪企求是其中的一個。她壯烈犧牲時才19歲。

第6師由江南所屬部隊整編,師長兼政委譚震林,參謀長羅忠毅,下轄16、18兩個旅,以及東路、西路保安司令部,活動蘇南地區。

第7師由無為游擊隊、第3支隊挺進團和皖南事變突圍出來的部隊整編,師長張鼎丞,政委曾希圣,參謀李志高,政治部主任何偉,下轄19旅和挺進團,活動皖中、皖南地區。

獨立旅由八路軍第115師教導第5旅組成,旅長梁興初,政委羅華生。

皖南事變前,新四軍職務里沒有政治委員這一職務,因為蔣介石知道共產黨人就是靠政治工作“**”了那么多的老百姓死心塌地跟著走,如果在軍隊再搞政治工作,那么這個軍隊遲早會徹底姓“共”的。現在,新四軍職務完全由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來決定和任命,軍師團3級都設立了政治委員。

一個擁有民族尊嚴和獨立領導權的新四軍在瀕臨絕境的血路上站立了起來,繼續用它那不屈的血肉之軀在充滿艱辛充滿死亡也充滿希望的征戰之路上生命不息戰斗不止。

正像毛澤東當時在延安對中外記者談話中說的那樣:中國共產黨已非1927年那樣容易受人欺騙容易受人摧毀。中國共產黨已是一個屹立獨立的大政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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