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至1995年,波士尼亞首都塞拉耶佛發生戰爭,甚至,被包圍、圍攻、封鎖長達44個月,塞拉耶佛居民,每天就生活在戰爭的恐怖、威脅之下,結果,專家發現,這段時間,居民們患病的比率,比平時高出非常之多,很顯然,發生這些疾病的原因,和戰爭所帶來的心理壓力有極其直接的關系。后來,專家們就把這種現象稱之為“塞拉耶佛癥候群(Sarajevo Syndrome)”。
我的好友吳清忠先生(“人體使用手冊”作者)也經常說:“絕大部分的慢性病,都和心靈有關。”
近代西方醫學界有一些人,他們把“思想”及“情緒”看成身體健康的核心,他們倡導“心身醫學(Mind-Body Medicine)”。
他們應用了許多非傳統的醫療方法,包括“放松技巧(Relaxation Technique)”、“想象治療、靈療(Spiritual Healing)”、“自助團體(Self-Heal Group)”、“冥想、心理治療(Psychotherapeutic Technique)”、“音樂療法(Music Technique)”、“幽默療法(Humor Therapy)”、“另類醫學(Alternative Medicine)”、“針炙、草藥、同構型療法(Homeopathy)”,還有“按摩療法”、“選擇性食療法(Alternative Diets)”…等等。這種醫學,對“身心官能癥”特別有幫助。
談到“身心官能癥”,不禁讓我想起,1939年,美國精神科醫師佛嵐茲?亞力山大(Franz Alexander),他在深入研究他所面對的患者之后,講了這么一段話:
“許多慢性病,并非起于外在的、身體本身的、或化學的因素,也不是由微生物所引起,它們是由源源不斷的“官能”壓力所導致,這些壓力,來自我們每天生活中,為了求生存所做的奮斗。”
這是第一位以“官能”角度來看待慢性病,所以,有人就稱他為“身心官能癥”的鼻祖。
其實,“身心官能癥”包括極廣,比如說:氣喘、高血壓、類風濕關節炎(Rheumatoid Arthritis)、潰瘍性、神經性結腸炎(Ulcerative Colitis)、神經性皮膚炎(Neuredermatitis)、甲狀腺機能亢進(Hyperthyroidism)…等等。
傳統的西方醫學界,對“心身醫學(Mind-Body Medicine)”,原本抱持極大的懷疑立場,不過,慢慢地,現在已越來越被接納了,這個過程,發生了很多趣事。
1976年,史丹佛精神科博士大衛·史必哲(David Spiegel),他為了駁斥“心理狀態可影響癌癥病情”這個說法,因此進行一項實驗:
隨機將86位乳癌中期患者,分成“實驗組”和“對照組”,兩組都接受標準療程,但是,“實驗組”卻另加“心身醫學(Mind-Body Medicine)”的兩項手法:支持性團體治療(Supportive Group Therapy)及控制疼痛的自我催眠訓練。
經過10年的追蹤,結果發現,“實驗組”的患者,平均多活了18個月。
就像之前,我們花了很多篇幅所談“身體”的“潛在可能性”(或稱為“特異功能”,或者稱為“身體的潛能”),絕大部分的“潛能”都與“心靈”有密切的關系一樣,“健康狀態”和“心靈”之間,似乎也存在非常密切的關系,身體幾乎是心靈的投影?!
本文來自:逍遙右腦記憶 /nlp/386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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