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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漢朝歷史 來源: 記憶方法網
董仲舒(前179?前104)漢代思想家,政治家。廣川人(今河北景縣),漢族。是西漢一位與時俱進的思想家,西漢時期著名的唯心主義哲學家和今文經學大師。景帝時任博士,講授《公羊春秋》。漢武帝元光元年(前134),董仲舒在著名的《舉賢良對策》中,提出其哲學體系的基本要點,并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為漢武帝所采納。其后,任江都易王劉非的國相10年;元朔四年(前125),任膠西王劉端的國相,4年后辭職回家。此后,居家著書,朝廷每有大議,令使者及廷尉就其家而問之,仍受武帝尊重。董仲舒以《公羊春秋》為依據,將周代以來的宗教天道觀和陰陽、五行學說結合起來,吸收法家、道家、陰陽家思想,建立了一個新的思想體系,成為漢代的官方統治哲學,對當時社會所提出的一系列哲學、政治、社會、歷史問題,給予了較為系統的回答。
   公元前134年,漢武帝下詔征求治國方略。儒生董仲舒在著名的《舉賢良對策》中系統地提出了“天人感應”、“大一統”學說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主張。董仲舒認為,“道之大原出于天”,自然、人事都受制于天命,因此反映天命的政治秩序和政治思想都應該是統一的。他把儒家的倫理思想概括為“三綱五!。漢武帝采納了董仲舒的建議,儒學開始成為官方哲學,并延續至今,從此,經學研究在漢代盛行。
   董仲舒一生經歷了文景之治,漢武盛世,這是西漢王朝的極盛時期,政治穩定,經濟繁榮,國力空前強盛,人民安居樂業。在思想文化方面,漢初社會也是寬舒自如的。孝惠帝除“挾書之律”,置寫書之官;武帝時又廣開獻書之路。很多因秦始皇焚書坑儒而秘藏起來的儒家典籍,紛紛再現于世間;很多退避于草野的儒學之士,也漸漸走出了山林。民安于太平,士樂于學業,于是講學通經之士,再聚徒眾,復興儒業,儒學陣營,陡然大具。經師們為了經世致用,取悅當道,解經說義,繪聲繪色。家有家風,師有師法,形形色色,粲然明備。董仲舒,就是在這樣一個社會安定,學術自由的背景下,走上仕學之路的。 董仲舒的老家??廣川,東南兩面,鄰近齊魯,北靠燕代,西界三晉。自古齊魯多儒生,燕代出方士,三晉產法家,仲舒自幼便在多種文化熏陶中成長,與其將來形成多內涵的思想體系不無關系。據《史記》記載,西漢初年,傳習五經的碩儒共有八人:傳《詩》,于魯(今山東西部)有申培公,于齊(山東東部)為轅固生,于燕(今北京)則韓太傅(嬰);傳《書》,為濟南伏生;傳《禮》,則魯之高堂生;傳《易》,則淄川劉歆(移太常博士書》),數人才能合治一部《詩經》。與那些專家之才相比,董仲舒可謂鶴立雞群,形若天淵,無慚“通才”“鴻儒”之喻。
   董仲舒與胡毋生
   五經之中,董仲舒最擅長的是《春秋》公羊學!洞呵铩繁臼强鬃右罁斒沸拮囊徊空问。據說孔子晚年見道之不行,于是以著作史書褒貶歷史的方法來寄托自己的政治理想和倫理觀念。為了避免政治迫害,孔子在屬辭比事上常常使用隱晦的語言,其微言大義,只口授給弟子,并不筆之于書。孔子死后,弟子各以所聞’輾轉傳授,于是逐漸形成不同的《春秋》師說。漢代流行有五家:即公羊春秋、谷梁春秋、左氏春秋、鄒氏、夾氏等。其中鄒氏無師傳,夾氏未有書,左氏藏于秘府,只有公羊、谷梁二傳,文美義富,最先流行開來,而公羊傳的大宏于世,則端賴董仲舒和胡毋生的首倡。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年齡比董仲舒稍長。是漢代最早傳公羊學的大師之一,也是首先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的人。戴宏序述公羊春秋傳授順序說:“子夏傳予公羊高,高傳予其子平,平傳予其子地,地傳予其子敢,敢傳子其子壽。至景帝時,壽及其弟子齊人胡毋子都,著于竹帛。(徐彥《公羊注疏?何體序疏》引)可見,胡毋生既是公羊春秋的嫡系正傳,也是協助公羊壽將公羊師說著之竹帛,結束其沒有文本,口耳相傳歷史的人。公羊學于此有案可稽,有章可依,學說更加定型。同時,由于公羊有經本流傳,也有利于學說的傳揚。此外,胡毋生還歸納公羊義例,著有《公羊條例》一書,使公羊學說條理化,以便學者提綱挈領,掌握要點。

   東漢末何休作《公羊解訪》,就曾“依胡毋生《條例》,多得其正”(何體《自序》)。胡毋生還親自傳學,擴大了公羊學的傳授面。他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列。年老,復歸教于齊,“齊之言《春秋》者多受胡毋生”,武帝時的大丞相公孫弘就曾得其師傳。董仲舒對他也十分敬重,《漢書》說:胡毋生“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有曰:“胡毋子都,賤為布衣,貧為鄙夫。然而樂義好禮,正行至死。故天下尊其身,而俗慕其聲。甚可榮也!”(《文館詞林》李固引,見唐晏《兩漢三國學案》) 唐徐彥《公羊疏》說:“胡毋生本雖以《公羊經傳》傳授董氏,猶自別作《條例》。”以董仲舒為胡毋生的弟子。吳檢齋曰:“其說但不見于淳史,疑莫能質也。” (《經典釋文序錄疏證》)檢齋所疑甚是。但徐氏之言,恐依本于《漢書?儒林列傳》。傳曰: 胡毋生字子都,齊人也。治《公羊春秋》,景帝時為博士。與董仲舒同業,仲舒著書稱其德。年老,歸教于齊,齊之言《春秋》者宗事之,公孫弘頗受焉。而董仲舒為江都相,自有伶。弟子送之者,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川段仲,溫呂步舒。 單以這段文字論,似乎胡毋生的弟子有公孫弘、董仲舒、褚大、嬴公、段仲、呂步舒等!端鍟?經籍志》即以嬴公為胡毋生弟子。其實這是班固為了行文簡潔,未加區別。后人又不深考,誤讀其書。這里應于“而董生……”句分段,以上述胡毋氏之傳,以下述董仲舒之傳。今中華書局標點本也不分段,是猶承其誤。
   據《史記》:“言《春秋》于齊魯自胡毋生,于趙自董仲舒!焙送瑫r并治,并無施受關系。司馬遷《儒林列傳》,先仲舒而次子都。儻仲舒曾師事子都,司馬遷何容疏忽至此!又褚大諸人,《史記》明言“仲舒弟子送者:蘭陵褚大,廣川殷忠(《漢書》作段仲),溫呂步舒!辈⒎呛闵茏。故陸德明《釋文序錄》曰: “漢興,齊人胡毋生,趙人董仲舒,并治《公羊春秋》。蘭陵褚大,東平嬴公,廣州段仲,溫呂步舒,皆仲舒弟子!毖灾忚彛蝗莼煜。唐晏《兩漢三國學案》仍將“而董生”以下抄入胡毋傳中,蓋沿襲舊文,但又于董傳按曰:“胡毋生、派止傳公孫弘一人,故弘居朝專與董生立異,正以流別不同耳!眲t已知胡董之非師徒矣!端膸焯嵋?公羊疏提要》考《公羊傳》中有子沈子曰,子司馬子曰,子女子曰,子北宮子曰。又有高子曰,魯子曰,認為“蓋皆傳授之經師,不盡出于公羊子。”然則在公羊氏家學外,因多公羊經師也,董氏何須師事于胡毋氏呢?又《公羊疏》引《孝經說》曰:“子夏傳與公羊氏,五世乃至胡毋生,董仲舒!笨梢姸c胡毋生同為子夏六傳弟子。當然,既然公羊壽和胡毋生是首先將《公羊傳》著之竹帛的人,那么在經傳的文本上,董生或許得益于胡毋子都。至于其他,則不可知。 董仲舒與胡毋生同治一經,但各自的貢獻不同。胡毋生筆錄《公羊傳》,并總結公羊例義,使其更加系統。董仲舒則在發揮《公羊傳》微言大義,引經論事,甚至用《春秋》斷獄,將經書與現實政治結合起來,發明獨多。統言之,二人都是公羊學大家,而且都是漢初傳公羊的始師,但是細分起來,胡毋生限于說經,是學問家,是經師;董仲舒則長于論事,搞實用經學,是鴻儒。司馬遷說:“漢興至于五世之間,唯董仲舒名為明于《春秋》!闭蔷推淠茉浺灾掠谜f的。胡董二人對《春秋》公羊學的大明于漢世,都卓有貢獻,因此在景帝年間雙雙被任命為漢廷博士。
   韜光養晦
   博士當時是官職,初見于戰國,秦繼之,始皇有博士七十人,“掌通古今”,學識淵博。但博士們學業各有專精;儒墨名法,甚至方技術士,都濫竽其間。秦始皇焚書坑儒,儒學博士逃難隱居,秦廷的博士成了清一色的神仙方術之士和阿諛奉承之徒。陳涉起義,許多德生背著孔子的禮器投奔陳王,去尋找出路?鬃拥陌耸缹O孔鮒即為陳涉博士,最后還與陳涉一道捐軀,成為歷史上為理想而獻身的名人志士。漢興,儒生又投奔了漢朝,漢亦設博士之官,以安撫之。漢高祖曾起用叔孫通制定朝儀,初嘗儒雅的美味,由于忙于剿滅“殘匪”,干戈未解,未暇大興儒教。孝惠高后之時,“公卿皆武力功臣”,不容書生分羹。文景之時,名士碩儒頗有為博士者,如《詩》有博士轅固生、韓嬰,《書》有博士張生、歐陽,《春秋》則有胡毋生、董仲舒!睹献印贰ⅰ稜栄拧、《孝經》亦有博士。但“文帝好刑名”,“景帝不任儒”,“故諸博士具官待問,未有進者”??他們只不過具員領俸,沒一個受到重用(《史記?儒林列傳》)。再加之“竇太后又好黃老”,諸博士不僅難以儒業得幸,而且還有觸忌犯諱之虞。竇太后曾問《詩》博士轅固生《老子》之書,轅固生說《老子》是淺俗的“家人之言”,竇太后憤而罵五經為“司空城旦書”(猶言刑徒之書。司空,掌建宮室及筑城。始皇焚書,令有藏詩書百家語者,黥為城旦。),并令固生徒斗野豬,幸而景帝給他一柄利劍,才免于橫死。眾博士看在眼里,懼在心上,哪里有暇宏揚儒業,經世先王!有的竟紛紛找借口辭掉博士之職,逃之夭夭。如轅固外調清河太守,韓嬰出任常山太傅,胡毋生干脆以年老為由,告老歸家,居教鄉里。’ 董仲舒在此期間亦韜光養晦,政治上一無建樹。但他并沒有消極適世,他一方面廣招生徒,私相傳授,為漢朝培養了一批推行儒學的合格人才!妒酚洝氛f董仲舒弟子通經學者“以百數”,而且都很出色,褚大為梁相,嬴公為諫大夫,呂步舒為丞相長史,吾丘壽王(稍后)則官至光祿大夫侍中。大史學家司馬遷也曾師從董仲舒,《史記》中對董仲舒的《春秋》之學多所闡發;也正是受孔子困厄著《春秋》、左丘失明著《左傳》事跡的鼓舞,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發憤撰著《史記》這部千古名著。另一方面,董仲舒又謹慎地觀察現實,潛心地研討百家學說,特別是深研漢初以來一直占統治地位的黃老之學。他要構建一個前所未有、兼容諸子百家的新儒學體系,以適應西漢社會大一統局面,以求積極有為之效。他在待價而沽,應時而出!

   天人三策稱圣意 董生一舉天下知
   公元前141年,孝景帝駕崩。景帝是繼文帝之后,又一個奉行黃老清靜無為、與民休息之治,從而實現“文景之治”的君王。史稱景帝時期,倉稟豐實,府庫饒財,移風易俗,黎民淳厚,西漢社會從經濟到治安都達到了農業社會美好的極點。但是,另一方面,由于朝廷的無為放任,諸侯驕恣,豪強坐大,商業地主侵漁細民,割據勢力業已形成;再加之四夷侵臨,匈奴寇邊……班固論當時形勢曰:“漢興六十余載,海內義安,府庫充實,而四夷未賓,制度多闕。”(《漢書?公孫弘傳贊》)在升平的表面景象下,西漢社會實已潛藏著嚴重的危機。急需有為之君起而進行大刀闊斧改革,制禍患于未發,防斯民于土崩;更進而結束無為之治,乘倉實財饒之運,大興文教,再建武功,在足食足兵基礎上,去迎接儒家理想中禮樂教化的盛世太平!可是,景帝只是一個繼體守文之君,他實現文景之治的最大奧秘只是“無為之治”,在民力凋弊之時讓其自創財富,自食其力。文景之治的到來與其說是文景君臣統治得好,不如說是放松統治的好。怎樣在物質豐富的基礎上實現大治,文景君臣就無能為力了。這個使命歷史地落到了漢武帝的身上,漢武帝的繼位,給西漢社會帶來了新氣象,也給儒學帶來了復興的希望。十年磨一劍,三載不窺園的董仲舒,正好趕上了這個機會,真是千載一時,三生之幸!
   漢武帝劉徹,是景帝的中子,愛好文學,崇尚儒術,雄才大略,朝氣蓬勃。他講文治,修武功,北擊匈奴,南撫百越,西通西域,東郡朝鮮。西漢帝國聲威大振,號稱極盛。他在位時期也是西漢人才最盛的對期!稘h書》稱贊說:“群士慕向,異人并出。儒雅則公孫弘、董仲舒、倪寬;篤行則石建、石慶;質直則汲黯、卜式;推(薦)賢則韓安國、鄭當時;定令(制誥)則趙禹、張湯;文章則司馬遷、相如;滑稽則東方朔、枚皋;應對則莊助、朱買臣;歷數則唐都、洛下閎;協律(調制音律)則李延年;運籌則桑弘羊;奉使則張騫、蘇武;將率則衛青、霍去病;受遺(托孤)則霍光、金日?;其余不可勝記!”(《公孫弘傳贊》)真是人才濟濟,群星燦爛,“漢之得人,于茲為盛”(同前)!西漢此時之所以如此群賢畢集,廣得異材,固然與漢武帝本人雄才大略的感召力有關,更是他求賢若渴,不拘一格選拔人才的直接效驗。而其選拔人才的有效手段,便是經常性下令郡國及百官公卿舉賢才、薦奇士和下令郡國立學校、修儒學。據《漢書?董仲舒傳》所載,漢武帝 “立學校之官,州郡舉茂才(秀才)孝廉,皆自董仲舒發(倡議)之!笨梢姖h之得人在武帝,武之得人在選舉與儒學,而選舉和儒學的提倡則發自董仲舒。由一個儒者之議影響朝廷的決策,由正確決策導致群士向慕,再由人才群集而迎來西漢帝國的極盛局面。于此,誰還會說德生無用呢?此乃“無用”之大用!“無用”之妙用!
   公元前141年,漢武帝即皇帝位,次年改元建元。這位雄心勃勃、精力旺盛的少年天子,一改文景時代一切因任自然、因循守舊、無所作為的施政方針,建元元年新年伊始,即“詔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諸侯相:舉賢良直言極諫之士”。這次應舉者百余人,莊助為舉首;公孫弘以明于《春秋》中選,為博士;轅固生亦以賢良應征。其余學申不害、商鞅、韓非法家之言,操蘇秦、張儀縱橫之說者,一概罷黜,不予錄取。董仲舒是否參加這次對策,史有分歧。董仲舒對策,《漢書?武帝紀》記于六年后的元光元年(前134),《資治通鑒》載于建元元年。《漢書》所記可信。對策說“今臨政愿治七十余年”,從高祖元年(前206)至建元四年(前137)才七十年,若是建元元年對策,不得稱“七十余”,而至元光元年則為七十四年,可以說“七十余年”。

   董仲舒建元初不出對,很可能與當時政局有關,那就是竇太后仍然健在。竇太后是文帝皇后,景帝母親,武帝祖母,她好尚黃老,憎恨儒學,菲薄五經。武帝即位,被尊為太皇太后,建元初年,朝廷大事都得奏請她首肯。此時自然還不是推行儒學的時候。事實上,儒學剛一抬頭便遭到竇太后的嚴勵摧折。元年夏,漢武帝任魏其侯竇嬰為丞相,武安侯田?為太尉。竇、田傾向儒學,推薦儒生趙絡為御史大夫、王臧為郎中令。趙、王二人是詩學大師申培的弟子,建議立明堂以朝諸侯,用“束帛加壁,安車蒲輪”的特殊禮遇將申培從山東接來,商議明堂禮制。似乎墜給將振,”儒運當興。趙綰一時得意,竟要漢武帝不再奏事太皇太后,以便推行儒術。結果竇太后大怒,私下調查出趙綰、王臧貪污事實,責問漢武帝,武帝將二人下獄,迫令自殺謝罪。竇嬰田?亦免職反省。申公以老疾為由,旋歸故里。明堂之事不了了之。整個建元時期,儒學都受壓抑,在艱難中掙扎。直到竇太后亡故之后,儒學才真正迎來了復蘇的春天。董仲舒也才應時而出,適時地喊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一長期郁積的心聲。
   建元六年(前135年)五月,竇太后死,黃老之學的最后一個頑固堡壘消失了。六月,武安侯田?復出為丞相,堅冰已經打破,阻礙已經消除!抉R遷說: “及竇太后崩,武侯田?為丞相,絀黃老刑名百家之言,延文學儒者數百人,而公孫弘以《春秋》,白衣為天子三公,封平津侯。天下學士靡然向風矣!”(《史記?儒林列傳》)。儒學的真正復興和走俏是在竇太后崩后,而為儒學的走紅作好理論準備和輿論準備的,則是次年董仲舒的賢良對策。如果以竇太后薨作為漢代學術崇尚的轉折點,那么董仲舒的對策無疑就是儒運宏昌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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