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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越南女人身上哪個部位令中國男人成癮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歷史趣聞 來源: 記憶方法網

越南女人身上隱藏著驚人秘密:竟令中國男人成癮

勞務輸出,尤其是去東南亞打工的人多,讓河南安陽市的林州,不斷出現異域新娘的身影。在林州臨淇鎮,據該市出入境管理科的統計,如今有23名越南新娘。

這些新娘們到來第一件事,往往是生孩子,然后丈夫繼續外出打工,她們在家留守。從幾千里外嫁入中國中原腹地,新生活的開始多顯寂寞。這些越南姑娘們很少與 村里人交流,飲食習慣也帶來對家鄉的思念。不過也在融入過程中,年輕的新娘學會了用QQ和微信,交起中國朋友。也有新娘開始獨自出家門辦理各種事情。

何氏歡是林州市臨淇鎮葦澗村的第一個越南媳婦。

她曾生活的越南寧平省,位于紅河三角洲。地圖上看,距離中國河南的林州,有2700多公里。

當年何氏歡從寧平出發,途經友誼關到南寧,然后坐了近26小時的火車,再換長途汽車,終于抵達林州——她即將開始新生活的地方。

2011年6月,何氏歡的到來,讓葦澗村熱鬧了一陣子。有不少村民曾偷偷跑去張望:“想看看外國人到底長啥樣。”

林州位于太行山南段東麓,作為河南省的外派勞務基地,常年有人在各地承包建筑工程。當地政府信息顯示,林州每年有17萬人外出從事建筑施工,包括到東南亞等地。

正是這樣勞務輸出的背景下,異域新娘陸續嫁到林州。

臨淇鎮,是林州最大的一個勞務輸出鎮。臨淇鎮葦澗村支書王文學說,只他們一個村,至少有40人去了國外務工。

據林州市出入境管理科的統計,已有23名何氏歡這樣的越南媳婦,嫁入林州臨淇鎮。

“聽話又勤勞”

劉衛華見到工友的越南媳婦在家伺候婆婆,被數落也只是笑笑,這讓他對“娶個越南媳婦”動了心

何氏歡與丈夫劉衛華是在越南寧平相識。

劉衛華幾年前去越南打工,本是想多賺錢,回老家娶媳婦。

臨淇鎮葦澗村的村民介紹,當地人娶媳婦禮金重,至少花費10萬元以上,還不包括蓋房子。

劉衛華年輕時離了婚,十多歲的女兒在老家跟著母親,他常年在外務工。這種條件,讓他覺得“難娶”。

在越南,大家混熟了,工友們跟劉衛華說,“找個越南媳婦吧,聽話又勤勞”。

一次劉衛華到工友家玩,看到工友的越南媳婦,在家伺候腿腳不靈便的婆婆。“她婆婆嫌她做得不好,數落她,她也只是笑笑,不吵。”劉衛華說,這讓他動了心。

在劉衛華看來,越南姑娘與中國姑娘差別巨大。

劉衛華說,越南有“婆養漢”的習俗。他所在的工地,20多名越南工友里,僅一兩個男人,其余全是女人。

第一次見面時,何氏歡和兩個姐妹一同出現在劉衛華面前。她想逗逗這個看著老實巴交的男人,指著妹妹說,“這是何氏歡”。但劉衛華一下就指著她說:“你才是吧。”

劉衛華很中意性情活潑的何氏歡,在送她回去的出租車上,敲了敲她的腦門,比劃著說:“你,我,mai(越南語,音,‘去’的意思)中國?”

他們在越南舉辦的婚禮,劉衛華說,花費不多,只是請當地親戚朋友吃了頓飯,唯一像樣的彩禮,是1000萬越南盾(約人民幣3000元)。

在林州縣,另一名越南媳婦阿垂,是90后,被介紹相親時,她說,“好啊,我還沒見過外國人長什么樣子呢”。當時她還是名高二學生。

這名“外國人”鄧國強,后來成了她的丈夫。他們在越南舉辦了婚禮,后來她隨丈夫到林州,領了結婚證。

阿垂知道,也有越南姑娘是被騙到中國。因為能說流利的漢語,阿垂常被林州市公安局請去做翻譯,負責和一些無正規手續進入中國的越南姑娘溝通。

一次,她在公安局看到一名來自家鄉的15歲姑娘,“蹲在墻角,特別瘦小,特別可憐,完全聽不懂中國話。”

小姑娘告訴她,一名自稱要帶她去打工的人哄騙她上車,醒來后,她發現到了中國,還要將她賣給中國人做媳婦。

“外嫁”的復雜情緒

北河村的越南媳婦武海燕說,“家里人覺得嫁來中國,會比在越南生活得好。但他們又擔心我被騙”

為什么愿意嫁到中國?這是何氏歡常常被問到的一個問題。

她會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當時什么都沒想。嫁給誰都是過日子。”

在越南,何氏歡的家境不差。她的父親是當地的一名村長,她高中畢業后還去學了一年的護理,在村里診所幫忙,還學會了自己做衣服。

何氏歡說她不喜歡當地男人。到2011年,33歲了她還沒結婚。“如果不能嫁個好點的越南男人,是很可憐的。”何氏歡說,她妹妹嫁了當地人,對方不干活,喝酒,打人,甚至還有毒癮。

第一次見面,劉衛華話不多,她感覺踏實,是結婚的理想人選。

8月9日,另一名越南新娘阿垂說,她會跟著丈夫到林州,完全是因為愛情。

在剛剛學會的微信朋友圈里,阿垂翻看關于越南新娘的報道,看到有評論說:“哪里有真愛?都是買來的吧?”

阿垂花了好幾分鐘,認真留言:“越南媳婦對感情是真心的。不管吃多少苦她們都不會放棄。YEAH。”

對于“嫁給中國人”,阿垂說,她家鄉的人們帶著一種復雜的情緒。

鄧國強認識高挑清秀的阿垂后,一年多的時間里,常去阿垂家拜訪。這讓阿垂擔憂。進村的路上,隨時會竄出“小混混”,為難鄧國強——阿垂追求者眾多,他們對她相對“富有”的外國男友抱有敵意。

沖突發生在阿垂婚禮儀式結束后,村里一群年輕男子突然出現,吵鬧,差點打鄧國強。

“中國是大國,比我們富有,我們在越南時能聽到很多中國新聞。”臨淇鎮北河村的越南媳婦武海燕說,“家里人覺得嫁來中國,會比在越南生活得好。但他們又擔心我被騙。”

武海燕結識丈夫后不久,她的父母表達過擔憂。在他們看來,邊境上的中國男人有不少是販賣人口的。直到丈夫帶來了建筑工地的老板,還寫下了一封保證書,事情才算落定。

留守婦女

“我都聽不懂你們村里人說的話。”武海燕有時會數落丈夫不教自己方言。

帶著孩子的武海燕會在村里轉悠,她很少和村民說話。有時手機要欠費了,不知道怎么充值,她會給在山西的丈夫打電話,讓他幫忙。

結婚后,丈夫外出打工,武海燕和幾個月大的孩子留在家中,和婆婆一起生活。

在臨淇鎮,越南媳婦們穿著打扮與當地村民相似。如果不是本地人,很難分清迎面而來的哪是越南姑娘,哪是中國姑娘。不過因為語言障礙等,越南姑娘不怎么跟村里人交流。

何氏歡到林州后,也基本都是在家里呆著。最初的時候,甚至與丈夫、婆婆的交流也不順暢。

那時丈夫劉衛華手里常攥著本中越字典,找到相對應的越南發音后,再和妻子講話。

平常,家里有村民來的時候,武海燕和何氏歡,都是默默干著家務活,無聲無息消失在大家視線中。

何氏歡的兒子快一歲了。嫁到村里的越南媳婦,第一件事情往往就是生育子女。接下來,男人外出打工,女人在家帶孩子。

葦澗村的村民張衛江今年5月份去了印尼打工,把越南媳婦阿泰和兒子留在家,他一年之后才能回來。

“我也不想讓老公去那么遠,但這也是為了生活。”8月8日,阿泰有些無奈地說。

公婆去世了,阿泰獨自照顧家庭,也要擔當起“一家之主”。在親戚家有紅白喜事時,她也會出席并留下禮錢。

阿泰說,在越南,“留守婦女”這種情況不多見。她所在的越南涼山,多數男人選擇在家鄉做活,不輕易離開家庭。

對于越南媳婦們來說,最大的樂事是聚會。每隔一段時間,逢誰家小孩滿月,或是過生日,嫁到臨淇的越南姑娘們就會聚在一起。一見面,笑聲不斷,用越南語大聲交談,叫喊,聊家鄉的事情和家庭的瑣碎。

兩個世界的碰撞

“你們又沒去過越南,怎么知道真實情況是什么樣子?”阿垂會提高聲調追問她的中國朋友

年輕的阿垂學會了用QQ,還加了不少陌生網友,她用拼音打字聊天。最開始的寒暄總是一樣的:你好!你是哪里人?你喜歡什么?

阿垂說,這可以很好地打發時間。

她說,有時會想念在越南自由自在的生活,和同齡人一起逛街,一起“追星”。她最喜歡越南的一位女歌手,有首歌描述愛情:一個女孩喜歡一個人,但對方愛著別人。阿垂說她被這種感傷打動。

她的手機里,存著越南的流行歌曲,還給兒子存了一些越南兒歌。阿垂說希望兒子能有一些家鄉的記憶。

兒子能聽懂一些越南語,一旦他搗蛋調皮,阿垂會用鏗鏘有力的越南語呵斥,他很快就會服軟。

阿垂的大姑姐說,她第一次看到弟媳阿垂生氣,是阿垂看了一篇關于越南新娘的報道后。阿垂點開新聞后邊1000多條評論,逐條閱讀。“好娶”,“花錢少”,這些字眼刺激到她,她大聲問:“憑什么貶低我們越南女孩子?”

阿垂中文說得好,與大姑姐店里不少做生意的中國朋友都有交往。她說,有些朋友和她聊天時,往往到最后會“露出狐貍尾巴”,“你們越南如何如何不好,你嫁過來是享福的。”

“你們又沒去過越南,怎么知道真實情況是什么樣子?”阿垂會提高聲調。

對于村民來說,這些跨國婚姻是買賣婚姻的觀念,有些根深蒂固。到現在,也還有村民議論:“她們都是買來的,遲早有一天會跑。”

最初到村里時,村民們覺得這些越南姑娘都沉默不語:“一句話不說,像悶葫蘆。”

村民劉翠說,慢慢相處下來,村民們發現這些姑娘們有禮貌,干活賣力,“招人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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