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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中共一大會場的密探多次“解救”被捕中共黨員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軍事歷史 來源: 記憶方法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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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程子卿在法租界巡捕房工作時,也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一些中共黨員被捕,經宋慶齡等向他“疏通”而獲釋。這樣,宋慶齡向有關部門作了說明,程子卿也就沒有被捕。

《遼沈晚報》2009年07月10日第A07版版面圖

本文摘自:《遼沈晚報》2009年07月10日第A07版,作者:葉永烈,原題:闖入一大會場的密探是誰?

破解歷史之謎,巡捕程子卿浮出水面

密探為什么會突然闖入中共一大會場呢?經過中共黨史專家的查證,是馬林引起了密探的注意!

馬林,這個來頭不小的“赤色分子”1921年4月在奧地利維也納被捕又獲釋之后,成了各國警方密切注視的目標。馬林在1921年4月動身來華。因為馬林早已引起各方注意,所以他在途經科倫坡、巴東、新加坡、香港時,都受到了嚴格的檢查。

到上海之后,密探們更是把馬林的行蹤查得清楚、準確,并記錄在案。7月23日當晚,馬林來李公館時就已經引起了密探的注意。

然而那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究竟是誰?1926年進入法國巡捕房工作的薛耕莘說,他聽上司程子卿講起過1921年搜查李公館的情況。

薛耕莘回憶說,那是20世紀30年代末的時候,程子卿跟他聊及,1921年曾往李公館搜查——當時只知道一個外國的“赤色分子”在那里召集會議。首先進入李公館偵查的便是程子卿!

薛耕莘說,程子卿是鎮江人,生于1885年,讀過三年私塾,后來在鎮江米店當學徒。

在1900年前后,程子卿從鎮江到上海謀生,在十六鋪碼頭做搬運工。他在那里結識上海幫會頭子黃金榮,結拜為幫,人稱“黃老大”(黃金榮)、“丁老二”(丁順華)、“程老三”(程子卿)。又因為他的皮膚黝黑,綽號叫“黑皮子卿”,屬青幫的“悟”字輩人物。

1905年,經黃金榮介紹,程子卿進入法國巡捕房當了巡捕。

程子卿連法語都不會講,怎么會進入法租界巡捕房工作呢?原來,在米店里不斷地拎米包,他練就了過人的臂力,這正是巡捕捕人時所需的“基本功”。

程子卿在上海法租界巡捕房最初做巡捕,后來升為刑事科的政治組探長。這個政治組專門處理法租界的政治性事件,組長為法國人薩而禮。隨著法租界政治性事件不斷增多,這個政治組后來擴大為政治部,程子卿擔任政治部主任。

薛耕莘有個習慣,凡重要的見聞,必定記錄于筆記本。他和程子卿當時的談話,亦被他記于本子上。新中國成立后,薛耕莘曾被捕入獄,筆記本被收繳。那個本子如今很可能仍在有關檔案部門保存。

薛先生說,身為法租界的華人巡捕,程子卿跟他一樣,處于法國領事館、國民黨和共產黨三方勢力的夾縫中。

程子卿在法租界有時也為共產黨、進步人士以及國民黨左派做一些有益的工作,引起了國民黨內右翼分子的不滿。1931年至1936年間,程子卿曾先后收到七次匿名警告信,最后兩次還附有子彈。程子卿曾在上海徐家匯路打浦橋附近遇刺未中。此后,程子卿上下班時,法租界巡捕房派員護送,前后達半年之久,直到抗戰爆發,才得以平安度過。

薛耕莘說,新中國成立后,程子卿意識到可能被捕,求助于宋慶齡。那是因為程子卿在法租界巡捕房工作時,也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一些中共黨員被捕,經宋慶齡等向他“疏通”而獲釋。這樣,宋慶齡向有關部門作了說明,程子卿也就沒有被捕。1956年他病逝于上海建國中路家中。

薛耕莘因為在法租界巡捕房工作多年,熟悉那里的法文檔案,例如政治性案件歸在“S”類,捕人報告歸在“R”類。關于搜查中共一大會場的情況,可能會在法租界巡捕房當年的“S”或“R”類檔案中查到準確的原始記錄。

子夜緊急決定,李達夫人提議改赴南湖

在法國警察和密探們離去之后,陳公博才呷了幾口清茶,忽地又聞樓梯響,陡地一驚,以為警察和密探殺“回馬槍”。抬頭一看,只見從樓梯上來一個人——包惠僧!

原來,在馬林下了緊急疏散令之后,包惠僧和代表們走出李公館,不敢回博文女校,生怕那兒早已被密探們所監視。于是拐入漁陽里,走進二號——當時住著陳獨秀妻子高君曼以及李達夫婦。在那里等了兩個鐘頭,看看外面沒有異樣動靜,包惠僧便自告奮勇,前來看看。“法國巡捕剛走。此非善地,你我還是趕快走吧!”陳公博簡單地向包惠僧介紹了剛才驚險的一幕之后,對他說道。

于是,包惠僧先走。李漢俊叮囑道:“你還是多繞幾個圈子再回宿舍,防著還有包打聽盯梢!”

包惠僧點了點頭,消失在夜幕之中。

他走出李公館不遠,正巧遇上一輛黃包車,便跳了上去,在外繞了一大圈才步入漁陽里,來到了二號。已是午夜時分,李達家中還亮著燈光。一進屋,好多人聚在他家中,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包惠僧——因為漁陽里離李公館并不遠,而包惠僧竟一去多時未返,大家為他捏了一把汗!

包惠僧述說了李公館的遭遇,果真是法國巡警出動,大家無不佩服馬林的高度警覺。只是馬林和尼科爾斯基離開了李公館之后,怕甩不掉跟蹤者,未敢到漁陽里來,在上海城里兜了幾個圈子,各回自己的住處了。

“我們要換一個地方開會。最好是離開上海,躲開法國巡捕。”李達說道。

代表們都贊同李達的意見。可是,離開上海,上哪兒去開會呢?

周佛海提議去杭州西湖開會。他原本因腹瀉未去李公館,迷迷糊糊躺在博文女校樓上。將近午夜,忽聽有人上樓,睜眼一看是毛澤東。經毛澤東一說,他才知李公館遭到了麻煩。“走,我們一起到李達家去商量。”周佛海這時腹瀉已好了些,便與毛澤東一起朝漁陽里二號走去……

不約而同,大多數代表都聚集在這里。

“我倒有一個主意。”坐在李達旁邊的王會悟聽了周佛海的話,開口了。王會悟不是中國共產黨一大代表,但她是丈夫李達的得力助手。“我是浙江桐鄉縣人,緊挨著嘉興。我在嘉興師范學校讀過書,對嘉興很熟悉。嘉興有個南湖,離火車站很近,湖上有游船可以租。從上海到嘉興,只及上海到杭州的一半路。如果到南湖租條船,在船上開會,又安全又方便。游南湖的人,比游西湖(的人)少得多……”

經王會悟這么一說,代表們都覺得是個好主意。

“從上海開往南方的火車,都要路過嘉興。”王會悟說,“最好是坐早上7點35分從上海開出的快車,10點25分就可以到達嘉興。另外,上午9點、10點,各有一趟慢車,不過到了嘉興,就要中午以后了。另外,下午2點50分,還有一趟特快。坐這趟車的話,得在嘉興過夜。”經王會悟這“老土地”一說,代表們心中有數了。“我看最好是坐上午7點35分這趟快車,當天來回。”李達說,“現在,我們的會議已經被法國巡捕注意,形勢緊張,事不宜遲,以早開早散為好。”

李達的意見,得到代表們的一致贊同。

考慮到馬林、尼科爾斯基是外國人,一上火車很惹人注意,代表們決定不請他們去嘉興。

李漢俊是李公館的主人,正受到密探們的嚴密監視,也就不請他去嘉興了。

陳公博說,當天夜里大東旅社突然響起槍聲,發生兇殺案,使他再度受驚,決定不去嘉興……

7月31日早上7點35分,一列快車從上海北站駛出,朝南進發。

在各節車廂里,散坐著中國共產黨一大的代表們。只是他們仿佛互不相識,各自獨坐。到達嘉興之后,王會悟安頓代表們在鴛湖旅館內開了房間,洗了臉,吃個粽子,暫且歇息,然后便請鴛湖旅館賬房先生代訂畫舫。

王會悟還特意要了一桌酒席,借了兩副麻將。

訂好畫舫,代表們在“導游小姐”王會悟的帶領下,來到了湖邊碼頭。代表們分批登上一艘小船。小船來回擺渡,把代表們送上一艘中號的畫舫……

(摘自《武漢晚報》,葉永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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