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德國就是盛產美女的地方。德國人的主體——日耳曼民族自遠古時代從斯堪地那維亞半島南下,定居在歐洲大陸中部。
在這里,他們又吸納了來自東部的哥特人、馬扎爾人、斯拉夫人,吸納了從西部遷人的高盧人、色爾特人,吸納了從南部到來的羅馬人、倫巴地人。
薩賓人等種種民族成分,造就了具備眾多人種優勢的特征,孕育出一代又一代舉世聞名的美女。
大多數德國婦女身材修長而豐滿,卻又不顯贅肉;淡粉色的皮膚與一頭濃密的金發相得益彰;較長的蛋型臉線條分明,鼻梁高挑,碧藍色的長眼睛好似秋波蕩漾,兩片紅唇構成的嘴較大,但又沒超出得體的范圍。
再配上豐乳圓臀,即使最強調禁欲的清教徒,也難免要多看上兩眼。難怪當年叱咤風云、不可一世,而又令歐洲各地居民無不談虎色變的匈奴首領阿提拉,經歷了幾十年戎馬生涯后,英雄氣短,不禁拜倒在一位日耳曼少女的石榴裙下,樂極無悔地在她的懷抱中闔然長逝。
數十代人以后,又是一位來自德國黑森公國的小公主索菲婭,孤身一人來到異國他鄉,憑借美貌與計謀,征服了俄羅斯帝國的君君臣臣,搖身一變而成為令整個歐洲刮目相看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
然而另一面,遠在中世紀就有這樣的傳聞:世界上無論哪個國家,都是男人比女人殘忍;只有德國相反,那里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兇殘。
在納粹當道的年代,數以百萬計的德國婦女為希特勒蠱惑人心的說教所迷惑,大約有230多萬名德國婦女加入了納粹黨及其所屬的希特勒主義青年團、德國少女聯盟等各種各樣的法西斯團體。
數萬多名中青年婦女穿上了褐色的黨衛軍制服,戴上了主體為萬字符號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6000多名女青年充當了集中營和滅絕營的看守,掄起皮鞭和棒,對無辜的猶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們趕進毒氣室。
數以百計的德國、奧地利女護士,直接投身于T—4行動,把注射器、灌腸器變成殺害重病人的兇器2還有近百名兇悍的德國、奧地利少女,直接開槍殺害無辜的猶太居民,成為臭名昭著的特別行動隊的一員。
此時,德國婦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們的負面因素卻無以復加地惡性膨脹,演變出來一大批窮兇極惡的女戰犯。下面則是幾個突出的典型:
伊爾瑪·格蕾澤——酷好殺害美女
伊爾瑪·格蕾澤,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國占領當局組織的軍事法庭判處死刑時,只有22歲。她并非出身名門,卻以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名狂熱的納粹黨徒。
她所學專業是護士,卻選擇了集中營女看守的行當。憑著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她十八九歲時就獲得了令眾多女看守羨慕不已的鐵十字勛章,在20歲之前又被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
從相貌上看,她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不僅她所任職的拉芬斯布呂克、奧斯維辛、貝爾森三個集中營的男女看守這樣評價,就連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眾口一詞地承認這一點。
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腸,就是在以兇狠成性的納粹女看守當中,也是相當突出的。
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說的淫穢話語常常脫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以后相當長時間內同風度翩翩的門格爾醫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茨岡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同他一刀兩斷。
最終,她追隨粗壯如牛的比克瑙男囚營長官克拉莫來到貝爾森集中營,成了他的情婦。
但是,這些劣跡并不構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斷頭臺,還在于她極其殘酷地殺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在比克瑙分營的女囚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見到格蕾澤,卻要出生人死。
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例:出于好色,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從毒氣室前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死亡;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c據傳,門格爾和格蕾澤斷絕露水夫妻關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讓一個絕色猶太女因是生還是死的分歧上。
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門格爾照例在執行“挑選”的公務,3000多名剛剛走下火車的荷蘭猶太人挨個從他面前走過,并按照他的手勢分別走到左邊或者右邊。
忽然,一個身材高挑、留著棕紅色披肩長發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門格爾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醫生,我才23歲呀”。
門格爾低頭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覺今日總算找到了“傾城傾國”一詞的真實寫照。
這個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經朝思慕想的黨衛軍女醫生赫爾塔·歐勃霍澤;細看起來,卻比后者更年輕,更白嫩,一雙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動人,乳房則更加高聳豐滿……在眾人面前,他不得不壓抑一下滿腔的欲火,用力將她拉起來,和顏悅色而又莊重地說:“放心吧,姑娘,你一定會得到一個乘心如意的工作”。
“真的嗎,醫生?”姑娘還是有些不放心。‘當然,我門格爾醫生向來一言九鼎。等我一把這些人安排好,馬上帶你去報到。
現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絕對可以信賴的“。這一幕,被十幾米開外的格蕾澤看得一清二楚,她頓時醋意大發,一個箭步奔了過去。
她的從天而降,使門格爾不僅大吃一驚。他深深知道,格蕾澤對其他美女的嫉妒簡直到了病態的地步。
只是當薇拉出現在漢堡審判納粹戰犯法庭的被告席上的時候,她才反復強調自己的女囚身份,強調自己是猶太人的妻子,為的是讓法官承認她的受害者身份。
然而,沒有一個女囚給她做證,承認她是被迫擔任護士的普通女囚;相反,人們接連不斷地控訴她的一件件令人發指的罪行,證明她并非什么受害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納粹戰犯,同穿制服的黨衛軍罪犯并無二致;并一致要求將她處以死刑。
法庭經過認真調查取證,接受了眾多受害者的強烈要求:1946年,在波蘭舉行的瑪伊達奈克集中營審判案中,薇拉和愛爾薩·埃利希作為該案的第三號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并在不久以后執行絞決,終年不滿35歲。
不少當年瑪伊達奈克集中營幸存的囚犯,聞此消息笑逐言開,紛紛端起滿杯的香擯酒開懷暢飲;并且奔走相告,歡慶上帝懲罰了那個戴著美女面具的魔鬼。
當然,納粹女戰犯并非都是絕色美人,長像一般甚至較丑的也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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