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右翼和其理論家覺得,若要讓參拜靖國神社的行為變得合法化,那就必須拿東京審判開刀。假如可以把東京審判的歷史結論推翻,宣布日本曾經被判刑的戰犯并不存在,那么參拜靖國神社也就會成為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于是,這些人想盡辦法制造輿論,意圖推翻東京審判的事實。
在世界反法西斯力量的沉重打擊之下,日本天皇裕仁于1945年8月15日被迫發布詔書,宣布無條件投降。贏得了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的同盟各國,1946年5月3日時根據《波茨坦公告》,在日本的東京成立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在法庭上對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頑兇之一“日本軍國主義領導集團”,進行了正義的審判。
在審判中,作為原告的一方是美國、中國、英國、前蘇聯等11個國家的代表,被告一方是包括東條英機在內的28名甲級戰犯;谡x和平的原則,參照國際公法、條約和慣例一系列條文,在經歷了長達2年多的審判之后,終于把東條英機等人送上了斷頭臺?墒牵驮谑虑檫^去了50年之后,日本居然刮起了一股“翻案風”,試圖把東條英機等人的罪惡行為推翻,還他們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清白。
這次發生的翻案風潮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了,最早可以追溯到東京審判剛剛結束的時候。當時,沒有得到應有懲罰的軍國主義分子們,包括一批極右勢力,都在為戰犯們鳴冤叫屈、評功擺好,甚至還收集他們的遺骨,為他們樹碑立傳,尋找任何可以興風作浪的機會。
現在,在東京熱海伊豆山興亞觀音塑像背后,就赫然聳立著一座墓碑。那是1960年極右勢力為被絞死的7名甲級戰犯興建的“殉國七士墓”。事隔10多年,在當年絞死戰犯的刑場遺址上也修筑了墳墓。
1982年,右翼勢力又在日本九州修建了“大東亞戰爭陣亡者之碑”,就在修墳建碑之前,1978年,這些人還把東條英機等14名甲級戰犯,作為了“昭和殉難者”祭祀在靖國神社內。遠東軍事法庭定罪并判決的1000多名乙丙級戰犯,同時也被他們合祀于其中。
中曾根康弘以首相的身份于1985年參拜了靖國神社之后,陸陸續續地,一些身份敏感的人士也參拜了靖國神社。1997年的4月,日本還成立了“大家都來參拜靖國神社國會議員之會”,同年的4月22日,日本第一次組織了部分的國會議員,集體參拜了靖國神社。
他們先是提出了大東亞戰爭的肯定論,之后到處宣揚東京審判不公正性的存在。失言大臣奧野誠亮在因為美化侵略而被迫辭職之后,于1988年在《文藝春秋》上發表了一篇題為《關于“侵略問題的發言”有什么不好》的文章,文中寫道:“我多年來一直主張,我們要從被歪曲的東京審判史的觀念中掙脫出來。因為今天的國際學一般認為東京審判是違法的,聯合國在東京審判之后,以對和平犯下罪行為理由進行裁決,判定日本是侵略國家,并將幾個人送上絞架。東京審判是勝者對敗者的懲罪。錯誤百出的東京審判,規定了戰后的價值觀和戰前的歷史觀,我們必須盡早從這種狀態中擺脫出來。”
清獺一郎曾經擔任東條英機的辯護人,后來還曾經是眾議院的議長,他也曾經表示:“東京法庭所說的有一半是謊話,但我們沒有任何辦法與之對抗。謊話不僅擴及日本全國,而且擴散到全世界。審判雖然結束了,但是不消除這種誤解,就不能解除我的責任!
藤尾正行覺得東京審判不正當的地方是“超越了國際法,東京審判是無權審判”。田中正明散布“東京審判是無效的”,說東京審判是“按國際法和習慣法中都沒有的‘破壞和平罪’及‘違反人道罪’等事進行的”等等,這些話都和奧野誠亮的文章相呼應。
1996年是東京審判50周年,日本自民黨歷史研究委員會出版了《大東亞戰爭的總結》。為了給東京審判翻案,還發給自民黨議員每人一本小冊子,作為理論的依據。東京大學的名譽教授小堀桂一郎,還利用了奧野誠亮曾經擔任法務大臣之便,把日本法務省地下倉庫中存放著的、多年以來被東京法庭駁回的資料,全部偷偷地取出并加以復印,編輯了8卷本《東京審判駁回而未提出的律師資料》,后由日本國書刊行會在1996年8月出版,希望能夠通過資料的挖掘,“重新修改東京審判史觀”。
之后,日本的右翼分子又出版了一套終戰51周年叢書,也就是《南京大屠殺是謊言》、《盧溝橋事件的真實與謊言》、《東條英機夫人回憶錄》、《不公正的東京審判》等等,試圖徹底否定他們侵略中國的行為。日本的右翼一再地積極否定東京審判,也就是希望不斷地刺激日本國民,希望混淆思維,因為人總是會受到各種各樣信息的干擾。
雖然日本的右翼想給侵略戰爭的戰犯們翻案,可是事實終歸是事實,東京審判毫無疑問是戰勝國對戰敗國的審判,假如不戰勝日本就不可能審判它。這也是一次被侵略者對侵略者的審判,世界上所有反對法西斯的人對法西斯力量的一種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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