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大本營任命香月清司中將接替在龍王廟和鐵路橋作戰中指揮不力的田代皖一郎任中國駐屯軍司令官,使老鬼子田代皖一郎聞訊后羞憤交集,于15日突發心臟病暴亡。
田代皖一郎 資料圖
本文摘自:《軍事文摘》2007年06期,作者:王作化、林生、王晉陽,原題:七·七事變”惡魔的報應(本文文是節選)
1937年,日本向盧溝橋一帶的中國軍隊發起攻擊,炮轟宛平縣城,打響了“七·七事變”的第一槍。挑起“七·七事變”的直接禍首森田徹中佐,在事變中充當了以演習為名秘密調動軍隊、親自部署制造事變和隨后指揮進攻的重要角色。事變爆發后,日本軍方一片歡騰,他們蓄謀已久的挑釁終于得逞。事變當天,日本關東軍立馬發表“聲明”:“由于暴戾的中國第29軍之挑釁而發生了華北事件,關東軍正以極大的關心嚴陣以待”。隨即派出2個混成旅團急速向華北增援。8日,日本陸相下令向華北增兵4萬。11日,日軍大本營任命香月清司中將接替在龍王廟和鐵路橋作戰中指揮不力的田代皖一郎任中國駐屯軍司令官,使老鬼子田代皖一郎聞訊后羞憤交集,于15日突發心臟病暴亡。香月清司上任后立即命令打響事變第一槍的第1聯隊與前來增援的日軍“迅速擊敗中國第29軍”。于是,禍首森田徹又再次充當急先鋒,親自率領部隊瘋狂地向中國守軍發起猛烈進攻。
在南苑地區戰斗中,森田徹指揮的日軍受到裝備落后的中國29軍38、132師的頑強抵抗,29軍獨具威力的大刀隊更是讓日軍聞風喪膽,僅一個小時的戰斗,200多個日本“武士”便個個做了無頭的刀下鬼。當迷信沒有腦袋無法進神社的日軍官兵被手持大刀的中國守軍殺得落荒而逃時,狡猾的森田徹卻看準了中國守軍沒有重武器和反坦克火器的弱點,便急忙向上級調來重炮和坦克部隊向中國軍隊實施反擊。在重炮和坦克的打擊下,中國軍隊的陣地在一陣陣爆炸聲中碎石騰空,血肉橫飛,防線不斷被突破,部隊遭受慘重損失。愛國將領29軍副軍長佟麟閣、132師師長趙登禹在激烈的戰斗中英勇殉國。不久前還被29軍大刀隊追趕得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的森田徹此時已經“還陽”。看到坦克戰車的“赫赫戰果”,矮小肥胖的森田徹竟親自鉆進指揮坦克里率領坦克大隊和其部下攻擊前進。當親眼目睹毫無反坦克能力的中國守軍被日軍坦克打得血肉橫飛、碾得粉身碎骨時,這個兇殘嗜血的法西斯分子竟“熱血沸騰”地爬出坦克炮塔高呼“萬歲”。他揮舞著戰刀指揮坦克戰車繼續瘋狂地向中國守軍的血肉之軀碾壓,坦克履帶的“絞肉機”帶著中國軍人的血肉在戰場上馳騁,使他的邪惡野獸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從此以后,森田徹每當進攻受挫時,他都喜歡要求上級動用坦克充當“絞肉機”前來助戰,犯下了血腥的戰爭罪行。然而惡魔必有惡報,三年后他自己也最終碎尸于坦克的碾壓之下。
“七·七”事變后,森田徹因直接指揮挑起事變和進攻宛平、南苑作戰有功,獲得了裕仁天皇親授的金鷹三級勛章,隨即晉升為大佐軍銜,不久就調往號稱“皇軍之花”和“將佐(校)預備隊”的日本關東軍任第七國境守備隊聯隊長,承擔起撲滅中國東北人民抗日烽火和伺機進攻蘇聯的“重任”。為向天皇“再立新功”,森田徹帶領他的“討伐隊”在當地的林海雪原里瘋狂地圍剿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聯軍和其他東北義勇軍,采取“蓖梳式拉網討伐”、“歸屯并戶”、“滿門抄斬”等各種殘酷野蠻的手段制造多個“無人區”。他還親自放狼狗活活咬死為抗聯送糧食的老人,并指揮部下將抗聯第一路軍陳翰章所部數十名受傷被俘的抗聯戰士扒光衣服,全部殘忍地推進鑿開的冰窟窿里,以此滿足他的獸欲心理,欠下了中國人民一筆筆血債。
1939年5月~9月,日本為阻止蘇聯向中國提供軍事援助,按照既定的入侵蘇聯的“北進”計劃,向諾門罕地區的蘇蒙聯軍發動了大規模試探性戰略進攻,交戰雙方動用了數十萬精銳部隊和先進軍事裝備,進行了一場長達4個多月的激烈交鋒。日軍由于軍事思想和戰術技術落后,遭到了自日俄戰爭以來首次最慘重的失敗,使軍力最強大的關東軍差點輸光了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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