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多成年人來講,他們都曾經有過一個溫馨、難忘的童年時代。幼小的性命未開化之時,其心毫無邪念,雪白無瑕。單純的也是一個高度污濁的心靈,因此童年時期的思維中很少有憂慮跟恐懼的感到。孩童之所以能對生活無憂無懼,不僅是因為對生活的感知不足,更在于他們對生活中的得失看得不重。他們對得失只在剎時的一喜一悲,不會久長,很快就有了新的好奇。長大成人之后,跟著各種人類社會觀點的侵襲,人就逐步生涯在憂慮和害怕之中,窮于敷衍,形神交瘁。由于每個人都有自私的,患得患失就會招來無數的憂慮和膽怯:憂衣食、懼饑餓;憂朽邁、懼生。粦n慮失去財產、害怕面臨逝世亡等。生活中發生憂懼的最大的起因在于自私與貪心,因而,一個人假如不能在精力上完整超脫自擅自我,他就永遠無奈解脫憂慮和恐怖。
《論語》中的許多名言警語讀過后大都忘卻了,惟獨孔圣人的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這句話,依然銘刻于我心。在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君子與小人是兩個十分主要的癥結詞。這兩個要害詞就像兩個極為重要的符號,始終被人們用來評估不同人品的兩類人群,前者代表著至真至善至美,后者代表著至偽至惡至丑。然而何謂君子?何謂小人?則很難用一句話為這兩種不同的系統下一個定義。
《論語.顏淵》中說:司馬牛問君子。子曰:「君子不憂不懼。」曰:「不憂不懼,斯謂之君子已乎?」子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當孔子的學生司馬牛向孔子訊問君子之道時,孔子答曰:君子無懼無憂。當時司馬牛聽后感到這個情理很簡單。于是又問,只有不憂慮,也沒有恐懼,這就是君子嗎?話中有話,做君子就這么簡略嗎?孔子說:做君子是不輕易的,要隨時檢查本人,心中完全沒有愧歉內疚,心坎只有光明正大,一片喧擾祥和。在中國古代,仁人君子都有物外寂中的涵養,凡事盡人力而聽天命,所有事情都努力予以妥當解決,解決不了的事情,也都能坦然面對,內心不憂不懼。細思之,君子內省而不覺得有愧于天地,無憂無懼,這實在是一個高尚的精神境界。
對于君子與小人,在中國的儒家經典《論語》中有很多精辟的闡述。曰:君子上達,君子下達。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君子懷德,小人懷惠。還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又曰:正人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然而最為民眾普遍傳誦的仍是: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意思是說:君子襟懷廣闊,無所憂愁;小人則常常發愁哀戚。
孔子在《論語.憲問》中又說:「君子道者三,我無能焉: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者不懼。」在君子之道中,除了無憂無懼之外,又增添了明辨正邪、明慧不惑的內涵。君子仁而不憂就是說君子堅守仁義,行事公平忘我,心安理得,安分守己又不計較利弊得失,故能無憂;君子智而不惑則是說君子真正有高度的,任何事件都洞察于心。能是非分明,辨認虛實,故無論面對何事都不會有懷疑;君子勇而不懼則是說君子心懷昭然坦蕩,仰俯無愧,內省無疚,敢于承當,仗義行事,名正言順,故遇任何事都能無所害怕。為君子者,仁、智、勇俱全,無憂、無惑、無懼方能稱真君子。
世間真君子,都是人間間的得道之士。行走天地間,氣度坦蕩蕩。俗話說:為人不做虧心事,深夜敲門心不驚。這是一種生命的坦然。然而一個人如果不斷時刻刻修心養性,內省不止,永遠也無法達到胸懷坦蕩、無憂無懼的精神境界。襟懷胸襟正信的人命系于天,凡事隨遇而安,故而無憂;清晰宇宙的真諦,看淡生死,超脫世俗,故而無俱。有人曾經問釋迦牟尼佛,為什么德行崇高、修身養性的人老是顯得如斯的安靜與彌漫著喜悅的光輝?釋尊答道:他們不為從前的事悲傷,他們不渴求尚未到來的事,當下對他們而言是足夠的,因此,他們會顯得喜悅洋溢。個別人往往難以懂得修煉人的精神狀況,那是因為精神境界的檔次不同所致。君子無憂無懼,得失從容,神圣而逍遙,那是得道之士才干到達的崇高的精神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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